全能神教會的產生與發展
全能神教會是因主耶穌的再來——末後基督全能神的顯現與作工而產生的,也是在全能神公義的審判與刑罰之下產生的,是由所有真心接受全能神末世作工、被神的話語征服拯救的人組成的,完全是全能神親自設立的,也是全能神親自牧養、親自帶領的,絕對不是任何人能夠設立的,這是全能神教會所有神選民公認的事實。道成肉身的神使用哪一個人都是神命定好的,都是神親自設立、見證的,就像主耶穌作工親自選用設立十二使徒一樣,這些被神使用的人只是配合神的作工,不能代替神作工,教會不是神使用的人設立的,神選民信的、跟隨的也不是神所使用的人。
黑龍江省 趙華美
良苦的用心末日的忠告喚醒沉睡多年的人
難補的污跡痛苦的回憶在敲打著我的良心
不知所措中顫抖著祈禱捫心自問深深地懺悔
……
每當聽到《懺悔》這首詩歌時,我都禁不住淚如泉湧,痛苦、悔恨、自責的心情難以言表,痛恨自己瞎眼愚昧不認識神的作工,成了攔阻小羊進入國度的惡狼,成了抵擋全能神作工的罪魁禍首,痛恨自己麻木痴呆,雖多次遭神管教,還不反省,反而變本加厲地抵擋全能神。若不是全能神極大的憐憫與拯救,我早就死於非命。在此,我只有將自己的污跡、罪惡行徑暴露在弟兄姊妹面前,讓弟兄姊妹引以為戒,從而能衝出謠言的牢籠早日來到全能神面前,以彌補我給神帶來的傷痛與對神的虧欠。
我原是靈恩派有名的同工之一,負責管理××地區三廠、七廠等多處教會。1999年初,上面帶領把我們幾個有名的同工召集在一起說:「你們趕快查找聖經,寫出反駁『東方閃電』的材料,寫得越厲害越嚇人越好。只要能攔住大家信全能神,咋編都行,說什麼也不能讓大家進『東方閃電』,因為『東方閃電』的人離開聖經了,是異端、邪教,我們這樣做也是為主盡忠保護群羊。你們要抓緊一切時間趕快編印出反面宣傳材料,然後發放給各教會。」
為了防止弟兄姊妹被「異端」擄去,我大發熱心,和幾個同工不分晝夜地查找聖經,一句句一條條地編造起來,經過七天七夜煞費苦心的精心炮製,一本關於「論東方閃電是邪教」的反面宣傳材料終於出爐了。我們遵照帶領的話在材料裡加入了大量危言聳聽的話,如:那些「東方閃電」的人可厲害了,是經過專門訓練的,他們是黑社會,有刀有槍,你一進到他們那裡就別想出來,你要出來他們就整瞎你眼睛、割掉你耳朵、打斷你的腿、砍斷你的胳膊……這些令人毛骨悚然的謠言、謬論迅速在弟兄姊妹中間傳播開來,弟兄姊妹信以為真,都不敢接觸「東方閃電」的人了。反面宣傳材料很快地達到了預期的「效果」,我也像立了大功似的高興得不得了。雖然為打印這些材料(包括路費、電話費)花掉了我個人一千多元積蓄,但我認為這錢花得值,主會紀念我的「功勞」的。從那以後,我便不知疲倦地奔波忙碌在抵擋全能神的路上。
一天,我聽說附近一個教會來了兩個信全能神的人,便急忙拿起反面宣傳材料,騎上自行車前去攔阻。正過一段馬路時,突然車子不知怎麼一歪,失去了平衡,我一下子就從車子上摔了下來,自行車也壓在了我的身上,我的胳膊當時就磕青了,右腿肚子被車蹬子劃掉了一塊皮,滲出血來。「主啊,我是為你作工啊,是怕小羊被『東方閃電』擄去才急急忙忙往那趕的,你怎麼還讓我摔跟頭呢?哦,一定是撒但的攪擾,主絕不會這樣待我。」我邊想邊站起來。由於車鏈子摔斷了,我只好推著車子一瘸一拐地趕到了目的地。一進屋,看見其中一個姊妹正在講著呢,我氣得大聲吼道:「誰讓你們來的?真不要臉,竟敢公開偷羊,太大膽了!今天非給你點顏色看看!」我一邊罵著一邊拽起那個講道的姊妹的上衣,照著她的左臉就是一巴掌,另一個姊妹見我動手打人,趕緊上前護著,此時我已失去理智,又照著她的前胸猛擊一拳,只見這個姊妹一個趔趄撞到了門上,差點栽倒,沒等她站穩,我就連推帶扯將她們二人趕出了門。儘管這樣我還不解氣,又衝她們吼道:「下次敢再來就打斷你們的腿!」看著她們眼裡流著淚淒然離去,我沒有產生絲毫的惻隱之心,也沒感到自己做得過分,而是暗自慶幸:終於保住了主的羊。
幾天後,我又帶著反面宣傳材料去七廠宣傳,正在路邊走著,突然一輛夏利車直奔我而來,嚇得我不知所措,腳一滑一下子掉進了路邊的坑裡,摔了個四腳朝天,那輛車擦著坑邊撞在路邊的樹上停了下來。我雖沒傷著,但已被嚇得魂飛魄散,新買的羽絨服也被樹枝劃了一道長長的口子,我又心疼又生氣,但對自己所做的事卻絲毫沒有悔悟之心,反倒認為:都是「東方閃電」這幫人鬧的,害得我差點丟了命,以後不管在哪見到這幫人就狠狠地打他們,一定要好好出這口氣!七廠沒去成,我只好回家了。回到家,沮喪的我驚魂未定,一頭栽倒在床上痛哭起來,心裡喊著:「主啊,我是為你的緣故才去看守群羊的,為什麼總有不測發生,讓我整天提心吊膽?主啊,難道是我信心不夠嗎?主啊,你知道我對你是忠心的,求你保守我,加給我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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遼寧省 于濤
1993年冬,因母親去世,家庭變故,我失去了升學的機會。迷茫惆悵中,我走進了校園附近的聚會點信了耶穌,在那裡我體嘗到了從未有過的關心與愛護,找到了人生的方向,我便開始看聖經,在「基督復臨安息日會」教會聚會。由於我熱心,追求不久就做了帶領,後來成為一名享受工資待遇的專職事奉人員。從此,我和幾位長輩各處奔走傳福音、牧養扶持教會,我們還聯接了全國所有的安息日教會,我也成了東北三省聯會同工、東北三省事工。名譽、地位、錢財的獲得使我春風得意,立志獻身給主,並要在屬靈的道路上大展宏圖。
2001年元旦,我去遼陽參加培靈會,講道的是一位弟兄。起初,我不肯降卑,這麼多年來我都是走到哪講到哪,養成了獨尊自傲的癖性,這次讓我坐下來聽,實在不是滋味,聽20分鐘,我就出去轉10分鐘,來回折騰。在聽的過程中,我時不時地瞟講道的弟兄幾眼,每次看他,他都是一副溫和、友善的表情,好像根本就沒看出我瞧不起他,還在耐心地交通。雖然我出來進去斷斷續續地聽,但也感到弟兄交通得比較好,很有聖經根據。他交通了聖經的形成;預言和預言應驗的區別;神作的工作是人想不到的,神作到哪人才能認識到哪等等。這些內容都是我從沒聽過的,也是我參加過這麼多同工會、培靈會遇到的講道最深的一次。於是我稍稍放下了自己所謂的「架子」靜下來聽交通。弟兄說:「神是常新不舊的神,不作重複的工作,他的工作一直向前發展,新的工作開展了,舊的工作就廢去了。舊約神藉摩西頒布了律法,帶領人生活,讓人敬拜神。到耶穌作工時,那些跟上神的作工步伐,從律法裡走出來,接受耶穌救贖工作的人,就獲得了聖靈的作工,得到耶穌的救恩,得到了神的看顧與保守。而那些頑固持守律法,堅持在聖殿裡獻祭的人失去了聖靈作工,失去了神的看顧與保守,致使聖殿變成了賣牛羊鴿子、兌換銀錢的『賊窩』。現在已是末世,『只因不法的事增多,人的愛心漸漸冷淡』,教會荒涼,人都消極軟弱陷入犯罪認罪、認罪犯罪的情形之中,甚至活在罪中也無管教……」
這道講得太好了,正是我們教會目前的光景:最近幾年儘管我致力於教會改革,盡所能地探望、幫扶農村教會,開辦同工會、培靈會、學習班,甚至每年從南方請人來辦班培訓,從北方找人幫助治理,但教會光景依然如故,荒涼得一發不可收拾。安息日聚會時信徒顧自個兒睡覺,講道人翻來覆去就講那些「基本要道」和「懷氏著作」;被鬼附的怎麼也趕不出去,竟然還在聚會的時候打砸教會;講道人嫉妒紛爭、爭工資、講享受,講道挑好聚會點。原來盼望各宗各派都合一在我們安息日裡,非但別派沒歸向我們,全國的安息日家庭教會反而分裂成好幾夥,都各立山頭。面對這些,我心灰意冷,起初為主獻身的心志已消失得蹤影皆無,便於1997年秋結婚成了家,從那以後我由雄心勃勃變得一蹶不振,只是為著那600元的工資還在硬撐著、應付著講道。但對教會的光景我無能為力,也查不出原因所在。如今看看眼前弟兄的活出,聽聽他們的交通,真是相形見絀。正想著,弟兄又說:「現在的教會為什麼會出現這種情況呢?因為神又作了一步新工作,聖靈不再維護恩典救贖的工作了,這步工作就是經上預言的審判從神家起首的工作,神來要發表新的說話,藉著他的話語徹底把人潔淨,這話語就是啟示錄預言的小書卷……」弟兄邊說邊拿出一本書。這時我才知道弟兄傳的就是現在教會中抵制的「東方閃電」,我神經質地站了起來,要離開那裡。弟兄謙和地說:「弟兄,主來了,這麼大的信息臨到你,你怎麼要走啊?」我沒好氣地說:「我得為教會1000多信徒的靈魂負責!」弟兄誠懇地說:「我們若真為這麼多靈魂負責的話,神來了我們就應該好好考察考察,這樣才能對得起弟兄姊妹呀!」聽到這話我怔住了:是啊,我吃教會的,花教會的,弟兄姊妹養活我全家,面對神來的信息,是真是假,我應該考察明白,不應盲目定罪,不然怎麼對得起他們呢?可反面宣傳說的「挖眼睛、割鼻子」等也確實嚇人。弟兄彷彿看出了我的心思,說:「弟兄,不管你聽到過什麼傳言,希望你都能冷靜下來考察,若考察完認為不是真道你再走也不遲,否則將來你會後悔的!」我靜下心來回想這些天與他們的接觸,他們的人格、品行都高我一籌,他們有理智、有見識、講禮貌;交通、食宿有規矩,男女界限特別分明;他們每天都有靈修,尤其是他們的禱告懇切感人,讚美扣人心弦,對神有真實的敬畏。從他們的活出可以肯定他們確實是有聖靈作工的人,是虔誠的基督徒。多年的事奉生活也告訴我:他們的表現不是偽裝出來的,而是內在生命的自然流露,他們的活出在我所見過的信神之人中是最好的,在他們身上我看到了神的榮耀、神的見證,他們絕不是能挖人眼睛、割人鼻子的黑社會,於是我決定留下來考察。
交通時,我向弟兄提出兩個問題:「末後工作應驗聖經的哪章哪節了?啟示錄的預言怎麼解釋?」弟兄打開神話念道:「耶穌當時說話、作工並不守規條,不是按聖經舊約律法工作作的,乃是按恩典時代該作的工作而作的,他是按著他所帶來的工作作的,按著他自己的計劃作的,按著他的職分作工,並不是按舊約律法作工的。他作每一件事都沒按舊約律法作,他來作工不是為了應驗先知的話而作工,神在每一步工作中,並不是來專門應驗古先知的預言,他不是來守規條或是來有意成就古先知的預言的,但他所作的又並不打岔古先知的預言,也並不攪擾他以往的工作,他作工的突出點就是不守任何規條,作他自己該作的工作。……當然,耶穌來了作工作也應驗了不少舊約古先知說的話,那現在作的工作也應驗了舊約古先知的預言……因為有更多的工作需我作,有更多的話需對你們講,這些工作、這些說話比起解釋那些聖經章節重要多了,因為那工作對你們來說沒有多大的意義、多大的價值,不能幫助你們、變化你們,我要作新的工作,並不是為了應驗聖經的任何一個章節。假如神來在地上作工單是為了應驗聖經古先知的話,那你說到底道成肉身的神大還是古先知大?到底是古先知支配神,還是神支配古先知呢?這話你當怎樣解釋呢?」(摘自《話在肉身顯現·稱呼與身分的說法》)神話使我服了下來,認識到神的作工不像我想像的那麼簡單,聖經不能束縛神的作工,是神作工帶領人,不是聖經預言、先知帶領神作工。我越琢磨越感覺對,捧起神話如飢似渴地看了起來,神句句審判的話語就如兩刃利劍刺透我的骨節與骨髓,把我靈魂深處的醜陋無一不揭示出來,叫我心悅誠服。通過交通、考察、聚會,我知道了這是真道,認清了反面宣傳全是謠言,後悔以往不該聽信謠言封鎖教會,攔阻弟兄姊妹接受全能神。
但當想到接受新工作以後將要失去財源、地位,我實在沒有勇氣去面對,更不願忍受被人棄絕、誹謗之苦,為了自己的名譽、地位,更為了每個月的工資,我徘徊了!偏偏在這時,我又剛剛被選為教會的教務負責人,並且有份管一部分經濟的權力,大權在握,一邊是真神,一邊是我肉體的利益,怎麼辦?若不接受,將失去真道、失去真神;若接受了,弟兄姊妹的前呼後擁,出門就坐車,走到哪兒都受人崇拜、恭敬,吃用不愁,家裡活兒有教會出人幹,帝王般的生活將全部失去而不再復返。我反覆思想,夜不能眠,食不甘味,真是備受煎熬、痛苦不堪。幾經爭戰、「權衡利弊」之後我做出了「兩全其美」的選擇:不能公開承認這是真道,只在暗中接受,兩面都不受虧損。但事實上,為了維護自己的名譽、地位、錢財,我已滑入了抵擋全能神的深淵。
2001年5月,一個姊妹接受了全能神並說我也接受了,我聽後十分恐慌,為了證實自己的「清白」,我打車去了她家,矢口否認我接受之事,並把那個姊妹開除了教會,又和另外兩名負責人把這個姊妹發下去的七本神話書和錄音帶搜上來。因著受不了良心的譴責與控告,我提出不要毀壞書和錄音帶,讓信徒自己歸還。但為了維護自己,我又散佈謠言誹謗說:「那些人我們惹不起,是黑社會!」回到教會我立即制定了6條防範措施:1、凡是信徒出門傳福音或者出門探望,必須通知教會,教會掌握行蹤並派人負責;2、凡是發現有傳全能神的人立即上報,各地負責人打車去攆……我用這些規定轄制、捆綁信徒,使其不能接受真道。因我知道「東方閃電」傳的是真道,交通的是真理,無論是誰只要用心聽聽交通肯定接受,但人若都接受了,我們從哪來錢開支生活呢?誰還來圍著我們轉呢?為了把羊攥在我手裡,保住自己的名譽、地位、錢財,我昧著良心捕風捉影地毀謗全能神,不惜說謊、造謠,在各處定罪、褻瀆、逼迫、誹謗神的新工作。就這樣,我明知故犯,在抵擋神的歧途上越走越遠,所屬遼寧省範圍內的各處安息日教會無不留下我罪惡的行蹤。
7月,教會又有一個姊妹接受了全能神,經多次勸說無效,我就宣布開除她,在開除她時我又對弟兄姊妹恐嚇了一番:「他們是有組織的,不要接觸他們,有人來傳躲得越遠越好。」不僅如此,我還親自到從不來往的新賓大教堂借來100多本《「東方閃電」的錯謬》和幾十份《謹防「東方閃電」》的傳單給負責人分發。當發到70多本的時候,我不敢再發了,因我心靈中有一種莫名的惶恐……為了肉體錢財、地位、名譽,我泯滅了良心,公開與神為敵,每次犯罪後,我的心都如刀絞般地疼痛,晚上久久不能入睡,即使勉強睡著,在半夜也會被噩夢驚醒。每當這時我都在想:我是不是一個信神的人?這樣下去我能得著什麼?恐怕是神更大的烈怒臨到我……看看熟睡中兩歲的女兒和體弱的妻子,心裡一陣陣恐懼……
在我與神為敵的18個月裡,特別是我抵擋至高峰的那3個月中,我見過很多全能神教會的弟兄姊妹,他們都用惋惜、慈憐的目光看著我,沒有恨、沒有怒,只有愛和期待。尤其是在2002年春天,我在阜新和傳全能神的弟兄姊妹交通了3天,當我要走時,14位弟兄姊妹一起給我跪下了,流淚懇求我不要再抵擋了!這個場面使我的心靈倍受震撼,為了傳福音拯救靈魂,他們竟能如此委屈自己,不是聖靈的作工人誰能做到呢?我由衷地發出感嘆:他們才是真信神的人,也只有全能神的作工才能達到這樣的果效!但為了名譽、地位,我仍是一意孤行,弟兄送我走時流著淚誠懇地說:「弟兄,全能神最大限度地拯救人,有一天想通了,回來!你還是我們的好弟兄!」這件事讓我終生難忘!
因我怕失去地位、錢財竟泯滅良心,明知是真神卻一直抵擋,不久神擺設環境奪去了我的所愛,我被教會停工停薪,地位、錢財一夜之間離我而去。面對神的剝奪我開始反思自己所走過來的路:在我家庭遭遇不測陷入迷茫之時,耶穌走進了我的生活,給了我人生新的盼望,當我的肉體得到滿足之時,我不知不覺陷入了名譽、地位、錢財的泥潭,甚至在面對真理、真道、真神與名譽、地位、錢財時,我竟選擇了後者,我簡直是喪失理智,畜生不如!神的擊打、神的剝奪終於使我從夢中醒悟,看到了自己卑鄙無恥的醜態。此時我再次回憶起在阜新14位弟兄姊妹跪在我面前的情形,耳邊回響著弟兄送別時的那句話「有一天想通了,回來!你還是我們的好弟兄」,我的心像刀扎一樣難受,我知道自己喪失人性瘋狂抵擋,已沒臉再見信全能神的弟兄姊妹,更沒有臉去面對全能神,只等著神的懲罰臨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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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肅省 王珉
我原是三自教堂的一名神學生,2001年7月進入陝西省聖經學院學習。因著對信神有炙熱的追求,我非常確信當主二次再來的時候定能將我接回天家,因此常常在腦海中描繪天國的美好景象,甚至常常眼望無邊無際的藍天盼望耶穌早日駕著白雲接我到三層天上作王掌權。但萬萬沒有想到,如此盼望耶穌再來的我竟然在耶穌到來後充當了當代的法利賽人,一度成了抵擋神、棄絕神的罪魁。多虧全能神的話語喚醒了我,否則我將會因著抵擋神而萬劫不復,永遠也沒機會被神帶入神的國中。
記得剛入學時,省統戰部、民政局的領導來我們學校視察時說:「現在各地都出現了一個名為『東方閃電』的異端、邪教組織,並且來勢凶猛,搞得整個宗教界混亂不堪。你們將來都是教堂的骨幹,所以,你們一定要嚴格遵循『愛國愛教,榮神益人』的方針理念管理好教徒,堅決打擊非法傳教的狂熱分子,維護好社會的穩定,別因著自己的失職給你們信仰的宗教臉上抹黑。」聽了領導的一席話,我們學校的牧師便開始加強對信徒的管理,完善宗教的各項制度,還成立了「愛心基金會」,以此來洗刷「異端、邪教」給宗教帶來的「污點」,同時為了抵制「異端」的破壞,校長張牧師還特地開設了一門「抵制異端、邪教『東方閃電』」的課程。看到學校這樣鄭重其事地對待此事,我心想:對於異端、邪教沒必要小題大做,有我們一大批神學生護教,可謂是「萬夫莫敵」,誰也別想從我們手裡把弟兄姊妹拉跑。後來,校長又跟我們說了很多有關「東方閃電」的「內情」,說:「他們把書裡都抹了迷藥,人一看就會大腦失常,不能自控,想退都退不出來。他們還把聖經否了,所傳的沒有一點聖經根據,那本書我已經看過了,我敢肯定那就是迷惑人的、騙人的……」聽了這些話後,我對「東方閃電」產生了一種莫名的仇恨與敵視,心裡暗下決心:一定要把異端擊垮、消滅,保護好弟兄姊妹。於是,在接下來的日子裡,寫批判異端的文章、交流抵制異端的經驗成了我的必修課,並且我自認為這樣做就是對主忠心。
寒假回到家中,我目睹的卻是一連串令我意想不到的事。「東方閃電」的人竟然把我們本地聚會點中一半的信徒都給拉走了,更令我驚訝的是,曾因信主被抓從不屈服的講道人——我的父親也被「迷惑」了。發生的這一切讓我氣憤極了,心想:哼!你們這幫不自量力的異端分子,竟敢在我堂堂神學生的頭上動土,膽子也太大了!我正想見識見識,看看你們到底有多大能耐,如今你們卻送上門來了,我要叫你們有來無回!為了不讓其餘的弟兄姊妹也落入「虎口」,我趕緊對聚會點實施了全面封鎖,不允許弟兄姊妹接待陌生人,緊接著開始「挽救」被「迷惑」的人。首先我用早已熟背的聖經知識與父親展開論戰,但五天過去了,一點果效也沒有,不管我怎麼說,父親仍是「執迷不悟」。為了使父親能早日「迷途知返」,我恐嚇他說:「現在國家正在嚴厲打擊異端、邪教,牧師都說那是一夥反黨組織,如果被政府抓住還會判刑的,你趕緊回頭,別再固執了。」父親坦然說道:「從古至今,哪個信神的人不受逼迫?福音的種子不都是從殉道者的血泊中生長起來的?就連聖潔無罪的主耶穌,政府都不放過,將其釘死在十字架上,更何況跟隨他的信徒呢?我既然走上了這條路就不怕死。」聽了父親的回答,我感到束手無策,更加確定父親是走火入魔了。為了持守對耶穌的「忠貞」,我厲聲對父親說:「頭可斷,血可流,耶穌的信仰不能丟,今天我對你提出最後的警告,給你三個選擇做個了結。第一,你立即向耶穌禱告認罪悔改;第二,選擇加略人猶大的自刑方式了結自己;第三,我跟你斷絕父子關係,永遠不承認你這個父親,永遠不回這個家,你既已背叛耶穌在天之父,那就別怪我背叛你了。」面對這三個選擇,我本想父親肯定會選擇第一個,只見他沉默了一會兒,淚流滿面地說:「我走!我走!這個家留給你。」隨後父親簡單地收拾了點行李,拖著沉重的步子朝門外走去。看著父親走出家門,我心裡無比喜悅,感覺自己為耶穌打了勝仗,心裡還默默地禱告咒詛這個叛逆的父親。父親沒走多遠又回過頭來傷心地對我說:「我這一走,可能是永別了,但我還有個請求,我給你留下了一本神話書,放在抽屜裡了,你以後把他看完。」說完父親轉身正要走,母親在一旁看不下去了,她跪倒在地,抱著我哭喊起來:「你趕快讓你爸回來,你只要把神話書看完,看完以後你說啥我們都聽你的。」我說:「我們的牧師早已把那本書看過了,確定那就是假的,是迷惑人的,我何必多此一舉浪費時間呢?」在母親的再三哀求下,我答應了她的請求,準備親自深入「虎穴」查明究竟,以此來挽救他們。
但是,當父母滿心歡喜地捧著神話書讓我看時,我突然想起張牧師說過這些書裡都抹了迷藥,又聯想到《三國演義》裡諸葛亮在書裡抹毒藥害死司馬懿一事,頓時我毛骨悚然,不敢再碰那本書,心想:父母可能還不知道自己已經中毒了,又想拉我下水,我才不會那麼傻呢。於是,我一邊敷衍父母,一邊找來半截竹棍,小心翼翼地用竹棍翻開那本書。父母看到我如此舉動不禁搖頭苦笑,隨後父親說:「你是怕書裡有毒啊,我不怕,我給你翻,你離遠點看吧。」我連忙信誓旦旦地說:「這裡面真的有毒,張牧師都跟我們說了,人一看就會大腦失常,不能自控。」父親說:「你真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啊!你們牧師說他看過這本書了並確定是假的,然後又說這書裡有毒,人一看就會大腦失常,不能自控。既然他已經看過書了,那他的大腦失常了嗎?他說這話不是前後矛盾嘛,很顯然這是他編的假話,三歲小孩子都能識破的謊言竟然把你給騙了。」聽父親這麼一說,我心裡不禁一愣:對呀,我怎麼沒想到這些呢?這是怎麼回事,難道牧師說錯了?也不大可能啊,他老人家現年八十歲了,從十三歲就開始信主,曾跟宋尚節博士學過聖經,又因著信主曾入獄二十年,他這麼虔誠怎麼可能撒謊呢?我怎麼也想不通,最後一想:唉!算了,不管他怎麼說,我先把這本書看完再說,也許能從書裡找著更有說服力的把柄來反駁父親。
翻開這本書的第一頁,我看到《寫在前面的話》中說:「雖然很多人信神,但很少有人明白什麼叫信神,到底如何做才能達到合神心意。究其原因就是因為人雖然知道『神』這個字眼,知道『神的作工』這樣的詞,但人並不認識神,更不認識神的作工,這就難怪所有不認識神的人都是糊塗信了。……『信神』就是相信有神,這是最簡單的『信神』的概念,進一步說,相信有神並不是真正的信神,而是一種簡單的信仰,帶有濃厚的宗教色彩。真正的『信神』的含義是人能在相信神是萬物的主宰的基礎上來經歷神的說話,經歷神的作工,達到脫去敗壞性情滿足神的心意以及達到認識神,這樣的歷程才叫信神。」我一邊小心謹慎地讀著這些話,一邊挖空心思地尋找其中的破綻,可是讀到這裡,我不但沒有找著破綻,反而從心裡很佩服這些話。因為我在傳福音期間,世人也曾問過我這個問題,當時我很模糊地對他說:「信神就是口裡承認耶穌為救主,心裡相信他從死裡復活。」後來,雖然我也曾參加過幾次基督教義的培訓,又上了神學,但對這個問題仍不清楚,就連我所接觸過的幾位著名的牧師都沒有講明白,今天這書裡用一句話就把這個問題說清楚了,真是一語中的。雖然從這些話裡沒有找出漏洞,但我仍不甘心,心想:不行,我得繼續找,一定不能漏掉書裡面的任何蛛絲馬跡,否則我的父母和那些被迷惑的弟兄姊妹就徹底完了。當我看到「耶穌在耶和華的作工以後道成肉身作工在人中間,他的工作是在耶和華作工的基礎上,不是獨立成一體的,是神在結束了律法時代以後所作的新時代的工作。同樣,在耶穌的工作結束以後神仍在繼續著他下一個時代的工作,因為神的整個經營是一直向前發展的,舊的時代過去就要有新的時代來取代,舊的工作結束就要有新的工作來接續神的經營。此次道成肉身是繼耶穌的作工之後神的第二次道成肉身」這些話時,我心裡高興極了,心想:終於讓我找著破綻了,聖經裡哪處記載神還要第二次道成肉身了?這完全是胡說,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於是,我指著書向父親怒吼道:「你看!這麼明顯的錯誤都看不出來,虧你還講過道……」父親忙安撫我說:「你剛才不是看見書上說『尋求真理不是爭爭吵吵就能得著結果的』嗎?你先把書看完再說。」「少來這一套,我才不上你的當呢!就憑這一點足可以定你們是異端,還有什麼可看的,以前我沒看書時你說我憑空抵擋,現在證據確鑿你還有什麼好說的,趕緊把書毀了,別再上當了……」
正當我和父親辯論之時,有兩位弟兄來到我家,他們微笑著向我打了個招呼,我一看就知道跟我爸是一路的,就瞥了他們一眼,沒吱聲。其中一位弟兄很謙卑地說:「弟兄,我們聽說你在上神學,你一定明白很多聖經知識,今天來是想和你交流交流,當然這對我們來說也是一次長進的機會,望你不要保留,如果我談的有什麼不妥之處,還請你多多指教。」我輕蔑地一笑,沒好氣地說:「有什麼可談的?不是一個道,不念一本經,不走一條路,哪有共同語言?你們不覺得這樣的談話是多此一舉嗎?你們還是走吧,別浪費口舌了,免得最後惹得彼此都不愉快,就一個『神第二次道成肉身』就已經離道反教超出聖經了,還有什麼可談的?」弟兄聽後很溫和地問我:「聖經是什麼時候成書的?」我脫口而出:「舊約聖經成書於公元前400年,新約聖經成書於主後300年。」弟兄又問道:「聖經是神作工之後有的書,還是神作工之前有的書?」我說:「廢話,當然是神作完工之後使徒、先知才記載下來的。」弟兄笑著說:「你說得對,那麼我們就可以肯定地說,先有神的作工後有使徒、先知的記載,也就是說,聖經是人根據神作工的進程而一點點記載下來的,神並不是根據聖經來作工的。就如恩典時代,耶穌沒有拿著新約聖經去作工,而是按著父神的心意開闢了高於律法時代的新工作。當時的以色列人都看舊約聖經,都熟背舊約聖經,為什麼他們還能把耶穌釘在十字架上呢?就是因為耶穌作的具體工作在舊約聖經裡沒有記載的緣故。在舊約聖經裡根本沒有說有一位名叫耶穌的要來,也沒有記載耶穌來後要說什麼話、作什麼工作、活多大歲數,更沒有提到神要道成肉身這事,所以當時的以色列人根本不知道耶穌的真實身分,直到耶穌作完救贖的工作之後,人們才知道他就是舊約裡預言要來的彌賽亞。由此可見,聖經只是一部分神作工的歷史記載,人從聖經中只能知道神已經作過的工作,並不能知道神在新時代要作的工作。比如:在律法時代,人就知道神能頒布律法、定誡命,帶領以色列百姓出埃及等,他們絕對不會知道新約時代神的心意是讓人悔改、認罪、背十字架、愛仇敵等;同樣,在恩典時代,人就只能知道耶穌上十字架為人流血犧牲,作了人的贖罪祭,赦免了人的罪,絕對不會提前知道在末世神要作的工作及對人類的要求。因為神的工作作到哪兒,人就知道、認識到哪兒,神若不作工,人永遠也不會提前知道神還未作的事。」我反駁道:「怎麼不知道?耶穌作工時就已經預言他二次再來的事了,並且在《啟示錄》裡都記載了耶穌再來時要作分別綿羊、山羊的工作,要作萬教合一、賞善罰惡、揭開七印、展開書卷、審判活人死人、毀滅世界、造新天新地的工作,無非就是這些工作唄!」弟兄說:「這些確實是耶穌再來時要作的工作,但人知道的這些只是約翰從異象中看到的,聖經裡並沒有詳細記載神具體是怎麼作這些工作的,所以人也就不知道神怎麼分別山羊、綿羊,萬教歸一都歸到哪裡,神根據什麼來賞善罰惡,如何審判活人死人等等。同樣,人只是從聖經上知道耶穌還要再來,但人卻不知道主耶穌再來時究竟是以什麼方式來。」我馬上搶著說:「當然是駕著白雲來了,到那時地上的人都看見他滿載榮耀、大有能力地顯現在空中,然後號筒一吹響,信徒都被提到空中,神再毀滅世界,最後造新天新地,讓信他的人生活在其中。」這時弟兄反問道:「那聖經裡說耶穌再來時像賊一樣,這該怎麼解釋?還有路加福音17章24-25節中說:『因為人子在他降臨的日子,好像閃電從天這邊一閃,直照到天那邊。只是他必須先受許多苦,又被這世代棄絕。』這又該怎麼解釋?」我立即回答:「那是指耶穌在地上受苦說的。」弟兄說:「那『又被這世代棄絕』中的『又』指什麼說的?」「那節經文裡根本就沒有『又』字。」我斬釘截鐵地說。這時弟兄微笑著打開聖經找到那節經文拿給我看,我不禁一愣,看到上面確實有個「又」字,但我仍不甘示弱,急匆匆地找來我的聖經又看,同樣也有一個「又」字,我心裡很納悶:怎麼會是這樣?我以前怎麼沒有看見過,真是奇怪了!連聖經都站在了他們一邊,難道我一個堂堂的聖經高手就這樣被他們擊敗了嗎?不行!我得和他們挑戰到底。此時的我臉上火辣辣的,面部表情很不自然,結結巴巴地追問道:「那你,你怎麼解釋?」弟兄說:「路加福音17章24-25節裡記載的內容很明顯是預言耶穌再來時的情景,這裡的『人子』『受苦』都是指神第二次道成肉身說的,如果是指神的靈說的,那神的靈滿載榮耀、大有權柄又怎麼能被世代棄絕呢?只有道成肉身才能說是人子,才能談到受苦。另外,聖經上所說的『像賊一樣』是指神道成肉身隱祕降臨說的。」聽了這些我無話可駁,但是為了維護自己的臉面,我還是故意找藉口還擊他,說:「你這是斷章取義,曲解聖經。」弟兄聽後很耐心地給我查考了聖經中所有預言耶穌再來的經文,如:「若不警醒,我必臨到你那裡,如同賊一樣。」(啟3:3)「因為你們想不到的時候,人子就來了。」(太24:44)「在想不到的日子,不知道的時辰,那僕人的主人要來……」(太24:50)「閃電從東邊發出,直照到西邊。人子降臨,也要這樣。」(太24:27)「那時,人子的兆頭要顯在天上,地上的萬族都要哀哭。他們要看見人子有能力,有大榮耀,駕著天上的雲降臨。」(太24:30)「看哪,他駕雲降臨,眾目要看見他,連刺他的人也要看見他,地上的萬族都要因他哀哭。」(啟1:7)並且弟兄還說:「這些都是預言耶穌二次再來的經文,這些經文看似矛盾,有的說像賊一樣,有的說駕雲降臨,其實這正是把耶穌再來的情形、方式完整地預言了出來。也就是說,耶穌二次再來的時候先是像賊一樣隱祕著來,然後再公開駕雲而來向萬人顯現。如今神已道成肉身隱祕降臨在人中間作工拯救人,不久神還要公開向人顯現。所以,聖經中預言耶穌再來的經文都不相矛盾,都有它的所指,我們看聖經千萬別斷章取義,抓住一節經文就盲目下斷案,以免步法利賽人的後塵。」唉!我說人家的話人家反倒用在我身上了。聽了這話雖然我心裡有些不自在,但說實在話,對於弟兄所講的我是心服口服。眼看自己即將敗北,索性我使出最後一招,不服氣地說:「即使耶穌已經來了也輪不到你這個小民來報信。」聽我這麼說,弟兄不但沒有生氣,反而笑著說:「神的智慧高過人的智慧,神的意念高過人的意念。神要將自高的降為卑,將自卑的升為高;神要揀選軟弱的叫那強壯的羞愧,揀選貧窮的讓那富足的羞愧,揀選愚拙的叫那聰明的羞愧。回顧耶穌在地上開展恩典時代的工作時,那些法利賽人、文士、祭司長自以為對耶和華特別忠心,但在耶穌眼中他們是假冒為善的毒蛇,神並沒有揀選他們,也沒有在他們中間作工,而是在聖殿以外揀選了一些法利賽人眼中的罪人,就像稅吏、妓女、漁夫等。還有,在耶穌誕生時,神並沒有啟示祭司長、文士、法利賽人,而是藉著天使將信息報告給了牧羊人,身分卑賤的牧羊人卻成了第一批得知救主誕生的人。」「神為什麼有意這樣作呢?」我不解地問道。弟兄回答說:「不是神有意這樣作,我們看一段經文,在約翰福音2章裡記載了耶穌在迦拿娶親的筵席上所行的頭一件神蹟,當時耶穌選擇了哪些人配合他的作工呢?」我說:「耶穌叫傭人把水倒在缸裡,又差派傭人舀出來給客人喝。」弟兄問:「神為何不請管筵席的人或者新郎來做這事呢?」我琢磨了一會兒說:「他們不大可能去做,因為把水變成酒按邏輯是行不通的,況且他們還得考慮後果,這又是耶穌行的頭一件神蹟,如果水變不成酒,他們把水當作酒給客人喝,那不是戲弄客人嗎?」弟兄說:「在人看耶穌得差派有地位、有名望的人去作工作,但神特別有智慧,就差派那些沒身分、沒地位的人,這樣不但能使工作順利完成,同時也能顯明人,使那些自以為尊貴的人蒙羞,這就是神的意念高過人的意念啊!」
弟兄的一番交通把我折服了,我啞口無言。原以為使出最後一招能給自己挽回一點面子,沒想到我還是敗陣了,以往自以為對神以後作的工作無所不知的我,在今天這場「較量」中才看到自己真是一貧如洗。最後弟兄給我讀了幾段神話:「全宇之下凡知道耶穌救主救恩的人都在『苦苦地巴望』耶穌基督能夠突然降臨,來『應驗』耶穌在世時所說的話『我怎麼走,同樣我還要怎麼來』。人都這樣認為,耶穌釘十字架復活以後,是駕著白雲歸到天上至高者的右邊的,同樣,他仍然駕著一朵白雲(白雲就指耶穌歸到天上之時所駕的白雲)帶著猶太人的形像、穿著猶太人的服飾降臨在苦苦巴望他幾千年的人類中間,向他們顯現之後賜給他們食物,向他們湧出活水,滿有恩典、滿有慈愛地生活在人中間,活靈活現等等這一切人的觀念中所認為的。但是,耶穌救主卻並沒有那樣作,他作的與人的觀念恰恰相反,他並不在那些苦盼他重歸的人中間降臨,而且也沒有駕著『白雲』向萬人顯現。他早已降臨,但人卻並不認識,人也並不知曉,只是在漫無目的地等待著他,豈不知他早已駕著白雲(白雲就指他的靈、他的話、他的全部性情與所是)降在了末世要作成的一班得勝者中間!……人若總是稱呼我為耶穌基督,卻並不知道我在末世又開闢了新的時代,開展了更新的工作,而是一直痴痴地等待著救主耶穌降臨,這樣的人我都稱其為不信我的人,是不認識我的人,也是假冒相信我的人。就這樣的人怎能看見『救主耶穌』從天而降呢?他們所等待的並不是我的降臨,而是猶太人的王的降臨,也並不是盼望我能夠將這個污穢的舊世界徹底滅絕,而是盼望耶穌再次降臨將其救贖,就是盼望耶穌重新救贖全人類脫離污穢不義之地,就這樣的人怎能成為成全我末世工作的人類呢?人所願意的,並不能了結我的心願,也不能成就我的工作,因為人只是仰慕或懷念我作過的工作,人並不知道我是常新不舊的神自己,只是知道我是耶和華、我是耶穌,卻並不知道我是結束人類的末後的那一位。人所盼望的、人所知道的是人觀念中的,也僅僅是人肉眼所看見的,與我所作的工作並不是相合而是分散的。若按人的想法去作,我的工作何時告終呢?人類何時進入安息呢?我又怎能進入第七日這個安息日呢?我是按著我的計劃來,按著我的宗旨來,並不是按著人的打算來。」「如果按照人的想像,耶穌還要來,在末世還要叫耶穌,還駕著白雲來,是耶穌的形像降在人中間,那不是作重複的工作了嗎?聖靈還能守舊嗎?人所認為的都是觀念,人所領受的是按照字面的意思領受的,也是按照人的想像領受的,並不符合聖靈作工的原則,也不符合神的意思。神不會那樣作,神不會那麼愚昧、那麼傻,他的作工不像你想得那麼簡單。按人所做的所想的,耶穌駕著白雲來了,降在你們中間,你們看見他了,駕著白雲跟你們說他就是耶穌,你們還看見他手上的釘痕,你們認識了他就是耶穌,而且還要再次拯救你們,作你們大有能力的神,把你們拯救,賜給你們新名,給你們一個人一塊白石,之後,讓你們進入天國,把你們接進天堂裡,這樣認為不屬於人的觀念嗎?你說神是按照人的觀念作工,還是回擊人的觀念作工?」「你只知道耶穌末世要降臨,到底他如何降臨?就你們這樣一個罪人,剛被救贖回來,不經變化,不經神成全,你能合神心意嗎?就你現在的老舊人,耶穌把你拯救回來了這並不假,你不屬罪這是因著神的拯救,但並不能證明你沒罪、沒污穢,你沒經變化如何能聖潔呢?你裡面還盡是污穢,又自私又卑鄙,你還想跟耶穌一同降臨,有那麼美的事嗎?你信神少一步過程,只是被救贖,沒經變化。要合神心意非得神親自作工來變化潔淨你,否則你只被救贖不可能達到聖潔,這樣你就沒資格與神同享美福,因你在神經營人的工作中落下了一步,就是變化、成全的關鍵一步,所以,你一個剛被救贖的罪人不能直接承受神的產業。
全能神的話語字字句句吸引著我的心,我越聽越清楚,越聽越透亮,這才認識到聖經上耶穌的話都是有實際所指的,並不是我所認為的字面的意思。原來,我所認為的耶穌會駕著天上的一朵白雲降臨接我到三層天上,這完全是我的觀念、想像,神是不會按著我的想像作工的。雖然我熱心追求,又上神學,又經培訓,天天看聖經,但我每天也是認罪、犯罪,犯罪、認罪,耶穌再來時怎麼可能把帶著污穢的我接到榮耀裡呢?我怎麼可能不被潔淨就進入神的國中呢?這不是太不現實了嗎?看來還真得需要神再作一步變化人的工作,人才能進入神為人預備的新天新地之中。至此,我被全能神的話語徹底征服了,確定「東方閃電」就是真道,全能神就是我苦盼的駕著白雲降臨的救主耶穌。我手捧著神話愛不釋手,真不敢相信今天我也被這本書給「迷」住了,但不是因著書裡有迷藥,也不是我中毒了,而是全能神發表的真理緊緊地抓住了我的心,使我著了迷。這時,牧師所說的「書裡抹了迷藥」這話也不攻自破了,這完全是謊言,是他為詆毀全能神所編造的謠言。此時我悲喜交加,想想自己頂著一個「神學生」的頭銜就目空一切,不知天高地厚,狂妄不尋求真理,還恐嚇父親、散佈謠言,在神話上指指點點,甚至還瘋狂定罪、論斷全能神的末世作工,封鎖教會攔阻人來到神面前……從始至終我一直都在抵擋神,與神對著幹,按我的惡行該被神擊殺、毀滅,但神沒有按我所行的來對待我,而是以他極大的忍耐、寬容來拯救我,用他的話語來喚醒我,使我麻木的靈得以甦醒,使我這個狂妄忤逆之子能夠迷途知返,得以回到神的家中。面對神如此的宏恩大愛,我暗立心志:今後我願緊緊追隨全能神,盡上我的全力把弟兄姊妹都帶到神面前,以此來還報全能神的愛。
親愛的弟兄姊妹,以上是我的親身經歷。我真心地勸告主內的弟兄姊妹不要重蹈我的覆轍,千萬不要再聽信謠言,不要再憑著自己的頭腦想像、按著聖經的字面意思來定規、論斷全能神的作工,放下自己來尋求考察一下,否則你會與再來的耶穌失之交臂,到有一天神公開顯現了,那時你再承認全能神就是耶穌的再來就晚了,因為神的計劃是只造這一次人類,也只拯救這一次人類,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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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龍江省 張敏力
1995年我因病歸向了主耶穌,信主後,我的病很快得到了主的醫治。為此我十分追求,常常寧可不上班不要工資也要去附近的村屯傳福音。一年後我就成了真理教會的講道人。
1998年,我們教會日漸荒涼,而且嫉妒紛爭、拉幫結夥的事屢見不鮮,每次聚會都成了一種儀式。看到這種景況,我竭力地想憑藉自己的所能來化解這些矛盾,但結果卻適得其反,我也被捲入了嫉妒紛爭的「漩渦」之中。就在這時我認識了召會的一位長老,為了追求做得勝者,我從真理教會進入了召會。剛開始我看了許多李弟兄寫的《生命讀經》,覺得真是大開眼界,但在一年半後我漸漸覺得厭倦了。因為每次集調(大型聚會),不是講李弟兄寫過多年的信息,就是看錄像,根本就沒有一點脫罪的實行路,而且在這裡教會內部嫉妒紛爭也很嚴重。我失望了,多次跪在主前苦苦呼求:「主啊,李弟兄講的信息的確高過各宗各派講的信息,使我對神為什麼造天、造地、造人的心意有所了解,但他所倡導的呼喊主名就能勝過環境之說,在我自身的經歷中覺得並不是那麼靈,只能頂一陣兒。主啊,我多麼渴望能知道我們究竟怎樣做才能蒙你稱許,主啊,我們總是活在白天犯罪、晚上認罪的光景中,就憑我們這樣每天都活在罪中,當你來接我們時,我們不都成了地獄之子了嗎?主啊,現在我們每一天的心思意念都是為自己打算,可是我們又勝不過罪,怎麼辦啊?主啊,我真覺得無路可走了……」
2001年秋,我們召會的長老(管轄四個小區)在電話中帶著惱火的口氣跟我說:「如果××弟兄和××姊妹到你家去,你絕對不能接待他們,他們已進入『東方閃電』了。」第二天,這位長老又專程到我家來對我說:「弟兄啊,『東方閃電』是邪教,他們傳神已來了,是個女基督。這夥人啥都幹,是屬於黑社會性質,你要啥,他們給你啥,你要是不聽他們的,輕則打折你胳膊腿,重則把你塞到麻袋中扔到河裡……」聽了長老的這番話,我不由得對「東方閃電」打心裡恨了起來。於是,我積極地給長老出謀獻策:「咱要想防『東方閃電』,首先得辦一個抵擋『東方閃電』的培訓班,以問答的形式來培訓。比如,咱問弟兄姊妹:『有人說神來了,並且是道成肉身,還是個女基督,你相信嗎?』如果弟兄姊妹回答不上來或是疑惑,咱們就從聖經裡找出章節來駁斥『東方閃電』。」長老讚許地點頭同意。
第一次與「東方閃電」的人短兵相接是在2001年10月30日。那天,有兩個姊妹和一個弟兄到我家來,給我見證神已重返肉身來作審判、潔淨的工作,我不等弟兄詳說就劈頭蓋腦地衝他一陣呵斥:「停!你們講的這些騙得了別人,但騙不了我,你們傳的什麼神已道成肉身,而且還是女的,這是絕對不可能的!神是男的怎麼會是女的呢!你們這些人太愚昧無知了,連神是男是女都弄不明白,還出來傳什麼末世的福音呢?我勸你們還是哪涼快到哪去吧,我實在沒時間聽你們胡說八道。今天我也不打你們也不罵你們,趕快給我走!你信你們的女基督,我信我們在天上的主,我沉不沉淪不用你們操心,你們不要再來打擾我,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第二天正好是星期天,弟兄再次到我家來找我,我故意不給他開門,他給我打電話我也不接。次日一早,我剛到單位不到一個小時,弟兄又到單位來找我了,他百般好言相勸,希望我能抽點時間一起交通交通,我氣急敗壞地對他說:「不怪人說你們『東方閃電』的人臉皮厚,你們果真是這樣啊!前天我不是對你們說了嗎,不要再來打擾我,怎麼還來?我沒時間跟你交通,你請自便吧,恕不遠送!」說完我回到電工室,「砰」的一聲把門關上了。
一個多月後,一位從綏化來的姊妹又找到我單位來給我傳神的新工作。我見這位姊妹身材瘦小,穿得又很單薄,立刻心生毒計,對她說:「姊妹,請你在外面等一下。」我回到屋裡,脫下工作服,換上厚厚的「軍工皮鞋」,戴上羊絨的棉帽,披上棉大衣。經過一番「全副武裝」之後,我昂著頭、挺直腰板走出來對那位姊妹說:「既然你遠道而來,來一次也不容易,那你就盡情地說吧,我現在洗耳恭聽。」十二月份的東北氣溫已很低了(零下20多度),這時在凜冽的寒風中,姊妹凍得臉色蒼白,嘴唇已沒了血色,那瘦小的身體在不停地顫抖著,但她仍是認真地跟我談著:「弟兄啊,要接受神的這步新工作,首先得放下我們頭腦裡的那些想像、觀念。我們先從神的三步作工談起……」我心不在焉地點頭應付著,心裡卻在想:你們這些人不是臉皮厚嗎?我就不信這大冷的天凍不透你臉上的肉。說什麼三步作工,不等一步作工講完就得把你凍跑,下次讓你來你都不會來了。那天的天氣實在太冷了,我雖然穿著厚厚的防寒服,但不一會兒就感到凍臉凍腳了。最後我先沉不住氣了,說:「姊妹呀,咱們就長話短說吧。我們長老說了,你們是黑社會的,是專門騙人錢財的。我勸你們不要再在我身上打什麼主意了,你們就死了這條心吧,我是不會上你們當的……」儘管我當時還說了許多令人氣憤的話,但那位姊妹仍是心平氣和地對我說:「弟兄啊,你們長老說我們是黑社會的,是專門騙人錢財的,但弟兄你好好想一想,若我們真是黑社會,我們要騙的對象應該是大集團公司的總經理、董事長等有錢的人物。而據我所知,弟兄只是一個普通的工人,家境並不怎麼好,我們騙你什麼呢?弟兄啊,請你再好好地想一想,若不是聖靈的催促、神愛的激勵,我不會在這大冷天頂著寒風向你傳神這步新工作的,有這樣騙取你錢財的黑社會嗎?是神不願你沉淪,才多次差遣我們來搭救你,希望弟兄你也不要把自己看得太高了,更不要認為自己明白點聖經知識就了不起了。弟兄啊,你若不經歷神的這步工作,你就不會知道神現在的心意是什麼,你就行不到神的心意上,你的生命性情就不會變化,你明白的那點字句道理會把你帶入地獄的。你不覺得這對你一個事奉主多年的人來說是一件痛心的事嗎?」聽了姊妹的這番話,我覺得不無道理,不覺低下了頭,狂不起來了,只好對她說:「今天天太冷了,我也快下班了,以後有機會我們再交通吧。」
看著在凜冽寒風中漸漸走遠的瘦小背影,我心裡並無惡作劇得逞後的得意,倒有股說不出來的滋味。忽然,那瘦小的身影回轉身來向我揮手,隨著寒風送來她那微弱卻真誠的聲音:「弟兄,快進屋吧,外邊冷啊!過兩天我再來看你!」聽到這話我頓覺羞愧難當:我這樣對待人家是不是有點太缺德了?
那天夜裡我失眠了。一會兒,那位眼含熱淚的弟兄向我傾吐的肺腑之言響在耳邊:「弟兄啊,你不是趕走我這個人,而是棄絕了神對你的拯救啊!……」一會兒,那在寒風包圍之中瘦小的身影又浮現在我眼前:「弟兄,快進屋吧,外邊冷啊!過兩天我再來看你!」我情不自禁地坐起來,凝思了好久:他們如果真的是長老所說的黑社會,他們會付出這樣的艱辛嗎?他們圖的是什麼呢?他們欺騙我這樣一個在社會上既沒有地位又沒有金錢,甚至兄弟、同事、同學都瞧不起的人能得到什麼呢?想到這,我跪在主前向主呼求:「主啊,你知道我是真心信你的人,我願跟上你的腳蹤,但他們所傳講的是真是假我真的不知道。主啊,他們所傳講的若是真道,我失去了必會沉淪;他們講的若是假道,我聽信了仍會沉淪。我現在該怎麼辦呢?主啊,求你開啟我,保守我。主啊,我現在知道自己不該沒有一顆尋求的心,更不應該不分青紅皂白地就把人家趕走。主啊,願你給我們預備時間,我願和他們作一次徹底的交通。」
12月10日,我和一個姊妹乘車來到一位弟兄家,這位弟兄給我的印象是謙卑、樸實、溫柔、坦誠,與長老對這些人的形容截然相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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陝西省 張杰
我原是地方教會的長老,由於持守自己的狂謬觀點,再加上受謠言的迷惑,我對全能神產生了極大的仇恨,曾多次搜集材料攻擊神的作工,但神並沒有記念我的滔天罪行,而是以他極大的忍耐與慈愛寬容了我,引導我走上了人生正路。回想自己以往的所作所為真是愧悔無地、痛心疾首,痛恨自己喪盡天良、大逆不道。今天縱使我獻上性命也難以回報全能真神的拯救之恩。為了使更多受謠言迷惑的弟兄姊妹能儘快歸向全能神,在此我願將自己抵擋神的惡行真實地「暴露」出來,還真理一個公道。
1997年12月,我在山西太原突然接到家中一封來信,信中說:「14日晚我們正在聚會,教會的王老姊妹帶了幾個陌生的姊妹進來了,起初,我們不知她們是『閃電派』的,當她們講話時,狐狸的尾巴就露了出來,說什麼耶穌已駕著白雲回來了,名叫全能神,還是個女的呢,還說什麼聖經過時了,讓人看他們那一本《話在肉身顯現》的書……」看完信,一股怒火頓時在我心中燃起:早就聽說這個「邪教」最會迷惑人,誰不信他們的神,就割掉誰的耳朵、挖誰的眼睛、打斷誰的腿,想不到今天這異端邪教竟傳到我們教會了。「狼入羊群,牧人有責。」我得趕緊回家,封鎖、整頓教會,肅清流毒。這正是主耶穌考驗我的關鍵時刻,也是我竭力為主盡忠獻愛的時刻!想到這兒,我「虔誠」地低下頭,向耶穌基督禱告說:「慈愛的救主啊,我們天天盼望你能駕白雲降臨,今天怎麼來了一位未駕白雲而歸的女基督呢?不是駕雲而降的就是假的,是冒牌的,主啊,求你咒詛『東方閃電』那夥人,保守你貞潔的教會……」
12月17日早晨,我迫不及待地登上回家的列車。一到家,我第一件事就是查清「東方閃電」對教會攪擾的詳細情況,並打聽那晚被趕出教會的那三個女人的下落,我下定決心非要把「東方閃電」一查到底,摧毀他們的「根據地」。此時教會的李姊妹繪聲繪色地向我詳細講述了那三人被趕出教會後的情況,她說:「那三人被我們趕出教會後,去了蕭姊妹家,我們知道了很氣憤,七八個人一同向蕭家攆去。當時大約晚上12點,她們都已睡了,她家的房門用棍子頂著。焦弟兄很『愛』主,甭看他七十多歲,『咚』的一下就把房門踢開了,我們一齊湧了進去。我打開燈,那仨人穿著內衣,我們不管不顧衝上去就把她們拉下了炕。但她們挺頑固,沒向我們求饒。焦弟兄用手指頭搗著她們的鼻子大罵道:『你們死皮不要臉,是撒但魔鬼,傳的是異端邪說,你們是披著羊皮的惡狼。』她們一個個臉皮挺厚,死活不說一句話,但我看到她們眼睛有些紅,眼淚都快流出來了。呸,撒但也會哭,誰同情她,誰憐惜她,這叫自作自受,誰叫她們年輕輕的傳『東方閃電』……」聽到這兒時,我感慨萬分:真佩服焦老弟兄對耶穌的一片「赤誠」和「忠心」,在關鍵時刻能為主站住見證,像這樣愛主的人實在難得,我們教會應多幾個這樣的人。此時,我心裡不覺為我們教會有這樣的人而驕傲、得意。
「後來呢?」我著急地問。
「焦弟兄罵完後,氣還沒有消,衝著她們大吼道:『給我滾出去!撒但魔鬼滾出去!』我們也一同大聲附和著。就這樣她們流著淚無奈地離開了……」
對於傳「東方閃電」的這三個人得到這樣的「下場」,我心裡很高興、很滿意,又求主咒詛她們,讓她們永遠滾出我們教會,不要再來搗亂。
1998年元旦過後,我加快了封鎖教會的腳步。每到一處教會講道,我就專門強調耶穌的生、死、復活、升天、再來五大步驟,並特別突出主二次再來時是駕著一朵白雲從天而降,信徒被提在空中與主相遇,宣稱「東方閃電」說什麼耶穌已重返肉身,發表一本什麼審判教會的書,這明明是和聖經唱反調,否認耶穌的再來,背叛耶穌,我們決不能在聖經之外接受這些奇談怪論……我還嚇唬弟兄姊妹說:「不要聽『東方閃電』的那套,也不要和他們交談,你若不信,你試試,你和他們交談或聽他們的道一個小時後,你會把聖經、詩歌、耶穌全部忘掉,好像太空外星人清洗地球人的大腦一樣使你忘記一切,甚至成為植物人!因這是『邪靈作工』,那時你就不由自主地相信他們的神了。」
1998年3月,我和一位弟兄來到成都,在那裡我仍沒有忘記對「閃電派」的攻擊。有一天,我看到《天風》雜誌中攻擊「東方閃電」的一篇文章,我雖不喜愛基督協會、三自愛國會的刊物,但這一篇卻很合我的心意。此篇說「東方閃電」的那本小書卷中錯別字滿篇,在一篇中錯別字竟達四百多字,這使我很驚訝,更堅固了我抵擋「東方閃電」的信心。從此我也確信「東方閃電」的那些人定是些沒有文化素質的低等人,「東方閃電」派也只能欺哄那些粗俗無知的人。
幾天後,我結識了一位在成都任教的美國人——哈奇老弟兄,他在此地臨時任教會長老。在交談中,我們談到了有關耶穌重歸的問題。當時我對「耶穌重歸一定是駕雲降臨」的結論胸有成竹,便大談特談了一番,但哈奇老弟兄只是望著我,輕蔑地搖搖頭笑了。我很驚異,難道他不相信聖經嗎?難道他也是「東方閃電」的人?老弟兄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很是平靜、鄭重地說:「在美國,我們的牧師跟我們講,耶穌重歸時是騎大白馬同眾天軍從天而降。」我不服氣,反問道:「有聖經依據嗎?」「有!」老弟兄不緊不慢地說,「啟示錄19章11-16節寫得清清楚楚,我們美國人都相信並等待耶穌二次重歸騎大白馬降臨……」這時我才回憶起啟示錄那處經文,一時不知從何回答老弟兄。我不禁感慨道,就自己這麼一點聖經知識、自覺「高明」的見解,還想走南闖北,我的臉不覺紅到耳根。這次談話在我心中留下很深的記憶,也給了我一個教訓。從此,「耶穌再來定是駕雲而歸」這一定論在我心中開始動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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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睿明是韓國某處教堂的牧師,他信主多年,一直熱心追求,為主花費作工,等候主來被提進天國。可近些年,他看到教堂失去聖靈作工,越來越荒涼,講道人無道可講,信徒普遍軟弱消極。在迎接主來的關鍵時期,宗教界出現這麼嚴重的飢荒,宋睿明為此感到很迷茫、無助。就在這時,他聽一個在中國傳道被遣返回國的宣教士說,中國出現一個「東方閃電」教派,見證主耶穌已經來了,就是全能神,一直遭到中共政府與宗教界的瘋狂定罪、抵擋。宋睿明聯想到主耶穌傳道作工時,就遭到了宗教界與執政黨的定罪、反對,他還意識到中共是無神論政黨,是最抵擋神的,中共最瘋狂定罪、迫害的教會應該是出於神的,於是決定去中國考察「東方閃電」。宋睿明和傳道士崔承恩來到中國,幾經周折,宋睿明遇到正在考察「東方閃電」的宗教同工陳欣。通過讀全能神的話,宋睿明發現,全能神的話都是真理,就是神的聲音!「東方閃電」極有可能就是主的顯現作工!然而,就在他們聚會聽見證人交通見證全能神的末世作工時,卻被中國的宗教同工報警出賣,宋睿明和崔承恩被中共警察抓捕並遣返回國。回國後,宋睿明感到特別痛苦、失落,一直想法聯繫全能神教會。一天,他從網上突然發現了全能神教會的韓文網站,得知「東方閃電」已經傳進了韓國,並建立了全能神教會!宋睿明驚喜萬分,帶領教會的弟兄姊妹一起到全能神教會考察神的末世作工。通過見證人的交通見證,宋睿明等人認定了全能神就是主耶穌的再來,欣然接受了全能神的末世作工,被提到神的寶座前,找到了進天國的路,他的天國夢終於有機會實現了。

東方閃電】全能神教會是因主耶穌的再來——末後基督全能神在中國的作工而產生的,並非是哪個人設立的。基督就是真理、道路、生命,只要看了神的話語就看見神已顯現。

特別聲明:本錄像製品是全能神教會自製的公益類製品,製品中的演員均屬公益演出,未收取任何報酬。本錄像製品的發布不向任何第三方收取任何費用,請公眾自行轉載。未經全能神教會同意,任何組織、社會團體和個人不得對本錄像製品進行篡改、歪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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遼寧省 石信
我是1995年蒙召歸主的,後來,在真耶穌教會被立為執事,負責證道、教詩。
1998年聽說有人傳「東方閃電」,帶領對我們說:「他們有政治目的(反對國家)和經濟目的(非法斂財),是脫離聖經的『異端』……」為了防止信徒接受「東方閃電」,帶領又把「對傳『東方閃電』的人一律不接待,違者按違反教規論處」的條款列在教規中。我對此也不加分辨,就在教會大肆宣講帶領的話,還囑咐信徒要「堅固信心,持守真道,共同防禦直到主來」;在會中又樹立「會興我榮,會衰我恥」的榮譽感和責任感;強調「每個人都要嚴格按上面教會的規定做,尤其頭羊和執事更要從自身做起,看顧好主的羊,等主來好向主交賬」。這樣我還不放心,又隨時下各教會查訪、掌握情況,阻止信徒接受全能神。
一次,聽說教會中有幾個弟兄姊妹接受了全能神,我馬上趕到其中一弟兄家勸說,我怕說得嚴厲適得其反,只好耐著性子苦口婆心地勸導,一番「誠懇」的勸說之後,弟兄終於被我拉了回來。我又用同樣的方法把其他幾個信徒攪了回來。當時心裡特別高興,以為這才是看顧主的羊,維護教會利益,對教會工作負責。
1999年冬的一天,天氣特別寒冷,兩個姊妹來給我傳全能神的福音,我心裡特別生氣,本來對他們到處「偷羊」就憎恨,於是我雙手叉腰,憤怒地罵著:「你們這些不要臉的東西,披著羊皮的狼,再敢到我轄區內偷羊,我砸斷你們的腿,趕快滾開,死皮賴臉就別怪我不客氣了!」當時,我真想狠狠地打她們一頓,無奈她們沒有半點反抗之意,致使我才沒有真正動手打人。
2000年夏的一天,天正下著雨,兩個姊妹來到我家傳福音,我不容她們多說,就大發雷霆地罵道:「你們這些淫婦、強盜、假基督的奴才……我告訴你們,要想不受皮肉之苦,趕快走人!」我狗血噴頭地大罵了一頓,她倆哭著離開我家,我暗自高興,美滋滋地認為自己得勝了。
我以為這樣對待她們就不會有人再來了,哪知來給我傳的人越來越多,粗略地數算一下,這幾年來給我傳全能神末世福音的有近百人次,其中一個弟兄自己就來過20多次。不管是寒冷的冬天,還是酷熱的夏天,無論是颳風還是下雨,他們都堅持不懈,從沒停止,但因著謠傳「他們有政治目的和經濟目的」,又因著脫離聖經,以致我心剛硬如同頑石,拒不接受他們愛的付出,反而無情地將他們一次次拒之門外。但在他們身上我發現有一股不可戰勝的力量,這力量摧毀了我們抵擋的防線,教會中不斷有人接受全能神的工作,接受的信徒無論我們怎麼「愛心軟化」他們也不跟我們回來,最終這力量也把我吸引到全能神面前。
2002年8月的一天,我原教會接受全能神的兩個姊妹又來了,而且還帶個弟兄,這使我著實吃了一驚,因為前幾天,她倆被我諷刺、挖苦、羞辱得淚流滿面而走,我還厲聲警告:「再敢來不打你們算我手懶!」沒想到僅隔幾天,她們竟然又來了,而且還笑呵呵地和我打招呼,她們對我既沒有恨也沒有怕,我心裡不禁感嘆不已,又自愧不如:她們太有毅力了!她們的確比我有信心,比我有愛心!但只因兩姊妹原來是平信徒,又因為來的弟兄是我們這一帶十里八村有名的「慣賭」,人送外號「老送」,聽他們交通我放不下面子,所以我就先發制人地指著弟兄說:「誰不知道你呀!除了耍錢,哪樣比我強?派出所抓你、打你、罰你,都沒能改變你,今天卻厚著臉皮來給我傳福音,太不自量力了!」我以為這樣羞辱他,他們就會自討沒趣地離開,但他們不但沒走,「老送」還很誠懇地說:「弟兄,你說得對,但那是以前的我,現在我已經改了。」我不屑一顧地挖苦說:「就你這樣的人還能改好?那真是『神蹟』,大白天撒謊臉都不紅,了不起!」倆姊妹證實說:「他接受全能神後真的改好了。」我又嘲諷說:「等閒的時候就重操舊業了。」他們走後,這次我沒有得勝的感覺了,我陷入了沉思:這個「老送」一年到頭進賭場,一天不賭手就癢,這樣的人如果真變好了,說明他信的道還真值得尋求、考察。為了證實「老送」是否真變了,我抽空找到了他的賭友們問:「『老送』現在玩得怎麼樣?」他們七嘴八舌地說:「他信神了,早就不玩了,連正、臘月都不玩了,煙酒也全戒了,像換了一個人似的。真怪,信神竟然有這麼大威力?」聽了這話,我心裡暗暗吃驚:他真的變了,這的確是神蹟!晚上,我失眠了,想到教會一片混亂的情景:弟兄姊妹愛心冷淡,不信的,跑世俗掙錢的,抽煙、喝酒、搓麻將的隨處可見,甚至同工也與世人在一起玩上了麻將。「老送」十幾年的賭癖一信「東方閃電」就變好了,這不是聖靈的工作嗎?相比之下……難道真如姊妹說的那樣神的工作向前發展了?「東方閃電」是真神?若是真神作工也不該有政治目的和經濟目的啊,既是真神作工為什麼還離開聖經了呢?我怎麼也想不通,心裡盤算著:如果「老送」再來我一定要問個究竟。
2002年11月的一天,「慣賭」真來了,我喜出望外,主動熱情讓座,客氣地對他說話,其目的是讓他說出「內情」。我問他:「你們到處拉人,到底為什麼?」弟兄說:「我們不是拉人,而是為了傳福音拯救人,為了完成神的託付,並沒有任何惡意。因為神說:『你肩負的重任、你的託付、你的責任,你都知道嗎?你的歷史使命感何在?你將怎樣做好下一個時代的主人?你的主人翁的感覺是否強烈?……等著你去牧養的人該有多少?你的任務是否很重?他們貧窮、可憐、瞎眼,不知所措,落在黑暗之中哀號,路在何方?多麼渴慕光明猶如流星一樣,突然降下來驅散這將人壓抑了多少年的黑暗勢力。苦苦巴望、日思夜想,有誰盡都知曉?……你可曾想到神的心何等憂傷著急,怎忍看著親手造的無辜的人類遭受這樣的折磨呢?人類畢竟是經受過毒害的不幸者,雖然今天倖存下來,但誰知人類早已經歷了惡者的毒害。難道你就忘了你是受害者中的一個嗎?你不願因愛神而努力地將這些倖存者都拯救回來嗎?以自己所有的力量來還報那愛人如愛自己骨肉的神嗎?』」接著弟兄詳細交通了神拯救人的三步工作,我聽了雖然心服口服,但想到兩個目的還是不明白,就直接問:「你們為什麼反對國家呢?為什麼非法斂財呢?」弟兄拿出神話翻開讓我看,我看到神說:「神不參與人類的政治,但神卻掌握著每一個國家與民族的命運,掌握著這個世界,掌握著整個宇宙。」看了這話我受震動,這話帶有神的權柄,我又往下看到:「神作工不搞什麼建造,也不搞什麼運動,而是來盡職分。每次的道成肉身只是來完成一步工作,開闢新的時代。」「每個時代的工作都是神親自來開頭,但你該知道神無論怎麼作工都不是來搞運動,不是來給你們開特會,也不是來給你們成立什麼組織,僅僅是來作他該作的工作,他作工不受任何人的限制,他願意怎麼作就怎麼作,不管人怎麼看,不管人怎麼認識,他只管作他的工作。……現在你該明白神道成肉身作的到底是什麼工作了吧!」看完這些神話,弟兄又說:「神家規定『教會中所有的人都不許參加任何政治活動,若有人參與反對國家政府的活動,要將其開除出教會。』神家也規定『教會中不許任何人以講奉獻的道的形式號召人奉獻,也不准以任何理由要求人奉獻……號召人奉獻絕對不行』,『凡是奉獻錢財的人必須通過幾次禱告,能達到甘心願意、奉獻後永遠不後悔才可以奉獻,對於不是甘心樂意的奉獻教會絕對不許接納。』教會錢財管理規定『凡屬教會的錢財、物質東西永遠屬於神家的,絕對不能歸個人所有』,而神這次作工是用話語審判人、潔淨人,徹底拯救人,脫去撒但的敗壞性情,讓人在地彰顯神、榮耀神,所以說教會根本就不反對國家,也不非法斂財,說我們拉人是為了這些,請問大哥,你的證據何在?」
弟兄的問話使我倍覺蒙羞,我哪有證據啊,看了神話、聽了弟兄的交通,我才知道這些傳言全是捏造、毀謗!我所持守的無非都是些道聽途說的誹謗之詞,無中生有、信口雌黃的褻瀆之語。此時我那顆懸著的心才算放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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遼寧省 辛愛
我叫辛愛,原是真理教的一名片長,負責以××市為中心分布在周邊幾個市和地區的一百五十多處教會,同工三百多名,信徒過萬。幾年來我一直來往穿梭於各教會,作治理、牧養、澆灌、培訓、聯絡等工作。
大約在1994-1995年之間,我就聽××教會總頭提到過「東方閃電」,說他們是「異端」、「邪教」,現在已進入家庭教會擄掠小羊,要注意防範。1996年××地區總屬第三片教會的幾個老同工先後接受了「東方閃電」,教會總頭便召開片長緊急會議,佈置抵擋「東方閃電」的工作,在會上教頭說:「『東方閃電』稱主耶穌又二次道成肉身來在了中國,他們不信耶穌的名,不再講十字架的救恩,也不看聖經了,看另外一本書,說是『小書卷』,這『小書卷』不能沾……現在他們已經圍攻到我們教會了,各片片長一定要把好教會大門,決不能叫『東方閃電』擄走主的羊。」那時我非常仰望教頭,他怎麼說我就怎麼信,他的這番鼓動人心的話使我對「東方閃電」恨得咬牙切齒,暗下決心要與「東方閃電」勢不兩立,為保護主的羊群持守主的道,為捍衛真理而鬥爭到底。
隨即,我召集同工聚會,把上面教頭的話傳達給同工:「『東方閃電』是邪教,他們的錯謬在於脫離了救恩的中心,否認聖經,不信耶穌的名,另信一位神,他們說耶穌已經回來了,都是一派胡言!現在『東方閃電』猖狂已極,在瘋狂地攻擊教會,專門擄信耶穌之人。特別是同工們一定要提高警惕,別被『東方閃電』閃進去。」為了不讓弟兄姊妹受「迷惑」,我故意用一些叫人聽了毛骨悚然的話來恐嚇弟兄姊妹:「『東方閃電』是一個非法組織,帶有黑社會性質,進去就不容易出來,若不服就上刑,打傷致殘,甚至是走著進去,抬著出來……」為了達到牢籠他們的目的,我甚至還編造說:「『東方閃電』編印了許多書,那哪是書啊,分明就是毒藥,這書人一看就死,他既是毒蛇,又是瘟疫,還是拍花的,以後誰若拿到『小書卷』就統統毀掉!」並親自下令:「今後任何人不許接待外來人、陌生人,誰若私自接待信『東方閃電』的人,誰必受咒詛!」與此同時我又讓主要同工聚在一起研究抵制「東方閃電」的方案,囑咐他們發動教會的信徒人人都行動起來,要求弟兄姊妹之間互相「監督」,決不允許「東方閃電」的人混進教會。一次,我拿到一本《謹防「東方閃電」》的小冊子,就親手安排印了一千多冊,供各片教會使用,並且每人一本發給本片的所有同工,告訴他們自己先看一遍,然後照小冊子上的內容再給信徒講,做到讓每個信徒都恨「東方閃電」,與「東方閃電」勢不兩立。就這樣,我傳給同工,同工傳給信徒,一層傳一層,掰皮說餡,從上到下鑄成了一個「銅牆鐵壁」……
儘管我不知疲倦地四處奔走著,使盡招術作著防備工作,但還是有很多信徒接受了「東方閃電」,教會光景更是每況愈下,同工同行不同心,嫉妒紛爭、爭權奪勢,信徒回世界的、被鬼附的、軟弱的比比皆是,一片荒涼。我雖然外面跑著、喊著,但裡面卻也空空蕩蕩,沒道可講,講悔改也是光悔不改,靈裡越來越下沉,整天活在白天犯罪、晚上認罪的光景中。面對這一切,我心中愁苦納悶:為什麼會這樣呢?我們什麼地方錯了嗎?為什麼我如此盡職盡責,對主如此忠心,教會光景還是一蹶不振,而「東方閃電」卻越來越興旺呢?我怎麼也想不通。
正當我迷茫之時,全能神的拯救之恩臨到了我。2001年7月份,神奇妙地把我和兩名主要同工帶到河北聽交通。講道的弟兄從聖經的產生、人類的墮落,談到神的拯救,從律法時代神的心意談到恩典時代神的工作,談得非常好,信主這麼多年我從未聽過這樣的交通。但當弟兄交通到基督已二次降臨的話題時,我猛地反應過來:他們是「東方閃電」!我立刻緊張起來,開始進入戒備狀態並在心裡禱告著:「主啊,求你一定要保守我們,給我們分辨的能力,千萬別讓『東方閃電』將我們擄走……」禱完告之後,我便劈頭蓋臉質問:「你們說神來了在哪兒呢?我怎麼沒看見?你們背離了聖經,有什麼資格跟我交通……」我越說越生氣。弟兄卻溫和地對我說:「姊妹,我們可以一起查考聖經!」我狂妄地拒絕了,並攪擾其他兩個同工繼續聽交通。弟兄姊妹見狀都痛哭流淚為我禱告,但我絲毫不為他們的誠懇所動。後來弟兄繼續交通,我就乾脆把頭扭向一邊不予理睬,偶爾用一種輕蔑的目光翻他一眼,然後撇撇嘴,用鼻子「哼」一聲,有時故意提些刁鑽古怪的問題刁難他們,或說些難聽的話挖苦他們。一次,姊妹念神話給我聽,我粗暴地打斷她:「住口!願意念你默念,別讓我聽見,我不想聽!」無論我怎麼耍脾氣,說中傷的話,弟兄姊妹都不生氣,仍是以誠相待,並且對我們照顧得無微不至。但因我受著狂妄自是本性的驅使,剛硬的心如同當年的法老王,絲毫不得軟化。弟兄含著眼淚懇切地對我說:「姊妹,或許你也聽到很多關於這步工作的反面宣傳,但那都不是你親眼所見,只是謠傳,事實勝於雄辯。今天我們只想把神的新工作傳給你,若你聽著對就接受,你若認為不對,我們決不勉強。」
其實,他們的交通的確讓我挑不出毛病來,他們的行為也不像我們所傳的那樣,這時我又在心裡禱告呼求主:「主啊!這幾天發生的事是否是出於你的安排,難道你真的回來了嗎?求你開啟引導我讓我明白。」禱告後,我拿定主意要聽聽他們到底都講些什麼。弟兄接著交通說:「神的作工不合人的觀念想像,因為神的意念總是高於人的意念。如今,神的作工已經轉了,他已把全宇的靈收回作在跟上他腳蹤的人身上。」我大聲問道:「你憑什麼這麼說?」弟兄耐心地說:「姊妹啊,看看教會的光景早已失去了往日的氣氛,信徒信心愛心冷淡,嫉妒紛爭、勾心鬥角,講道的也沒道可講,同工之間爭權奪勢,教會一片荒涼,正應驗聖經阿摩司書4章6-8節: 『「我使你們在一切城中牙齒乾淨,在你們各處糧食缺乏,你們仍不歸向我。」這是耶和華說的。「在收割的前三月,我使雨停止,不降在你們那裡;我降雨在這城,不降雨在那城;這塊地有雨,那塊地無雨,無雨的就枯乾了。這樣,兩三城的人湊到一城去找水,卻喝不足;你們仍不歸向我。」這是耶和華說的。』8章11節說:『主耶和華說:「日子將到,我必命飢荒降在地上。人飢餓非因無餅,乾渴非因無水,乃因不聽耶和華的話。」』從這些經文中我們看到,沒有聖靈作工我們只能是『牙齒乾淨』、『糧食缺乏』、『這城沒雨』,供應不了弟兄姊妹的需要,原因在什麼地方?就是因為聖靈工作轉了,人不尋求沒跟上。正如耶穌開始作工時,聖殿荒涼成了賊窩,真信神的人從聖殿裡出來跟從了耶穌,獲得了聖靈作工,有了新的可行之路;而法利賽人不認識聖靈作工的方向,仍在聖殿裡持守耶和華的律法,但神不作人根本持守不住,只能獻殘疾牛羊。今天教會的光景不正和當初的聖殿一樣荒涼嗎?全能神作了新的工作,跟上就能獲得聖靈作工有路可行;沒跟上的自然就枯乾、沒勁,人想守住誡命卻守不住,只能犯罪認罪,不能自拔……」聽到這裡,我暗自揣摩:對呀!我們教會就是這個光景,難道神的工作真的轉了?接著,弟兄又交通了三步作工,每步作工神發表的性情、神的名、作工地點及作工方式等許多方面真理,又給我們查看聖經(亞10:1;詩97:4,18:14;亞9:14;路17:24;啟4:5),我這才知道「閃電」原來是指神自己。我非常吃驚,講這麼多年道竟沒注意這些經文。我有些動心了,禁不住問道:「那你們為什麼離開了聖經?」弟兄笑著說:「末後的工作是話語的工作(詩50:3;啟2:17),是應驗聖經『聖靈向眾教會所說的話,凡有耳的,就應當聽。』(啟2:7)這話就是神親自打開的聖經中預言的小書卷(啟5:1-5)。」弟兄邊說邊把神話遞給我。我接過書翻開目錄,一眼就看到《聖經的說法(一)》,從中看到這樣一段話:「在耶穌時代,耶穌按照當時聖靈在他身上所作的工作,來帶領那些猶太人,帶領所有跟隨他的那些人。他所作的並不以聖經為根據,而是按著他的工作來說話,他不管聖經如何說,也不在聖經裡找路來帶領跟隨他的人。他剛開始作工就是傳悔改的道,而『悔改』這兩個字眼在舊約那麼多預言裡根本提都沒提到,他不僅不是根據聖經作,他又帶出了更新的路,作更新的工作。他從不參考聖經來傳道,他的醫病、趕鬼的異能在律法時代從未有人能作,他的工作、他的教訓、他的權柄也是在律法時代無人作過的,他只是作他更新的工作,儘管有許多人用聖經來定他的罪,以至於用舊約聖經來將他釘在了十字架上,但他的工作卻超乎聖經舊約,若不是這樣,人又怎麼能把他釘在十字架上呢?還不都是因為他的教訓、他醫病趕鬼的能力在舊約裡從未有過記載嗎?他作的工作都是為了帶出更新的路,並不是有意來與聖經『打仗』,或有意來廢掉舊約聖經,他只是來盡他的職分,將新的工作帶給那些渴慕、尋求他的人。他不是來解釋舊約或來維護舊約的工作,他作工不是為了讓律法時代繼續發展下去,因他作工根本不考慮有無聖經根據,只是來作他該作的工作。所以,他不解釋舊約預言,也不按著舊約律法時代的話來工作。他不管舊約怎麼說,或與他的合或與他的不合,他都不關心,他不管別人如何認識他的工作,如何定罪他的工作,他只是在一直作他該作的工作,儘管有許多人用舊約先知預言來定他的罪。在人看他作工沒有一點根據,而且有許多不符合聖經的記載,這不都是人的錯謬嗎?神作工還用套規條嗎?神作工還得根據先知的預言嗎?到底聖經大還是神大?為什麼神作工非得根據聖經呢?難道神自己就沒有任何權利來超脫聖經嗎?神就不能離開聖經另外作工嗎?為什麼耶穌與他的門徒不守安息日呢?若說他按照安息日、按照舊約那些誡命實行,他為什麼來了不守安息日,但洗腳、蒙頭,還掰餅、喝酒呢?這些不都是舊約沒有的誡命嗎?他要按照舊約,為什麼打破這些規條呢?你該知道,先有神,還是先有聖經!他能是安息日的主就不能是聖經的主嗎?」(摘自《話在肉身顯現·聖經的說法(一)》)
看了這些話我暗自琢磨:這話既有權柄又有威力,人根本說不出來。我信主二十多年,卻從沒揣摩過「先有神後有聖經」這樣的道理,卻武斷地將神定規在聖經的字句當中,無知而野蠻地把神的新工作定罪為異端、邪教,這不是太荒唐了嗎?那天晚上,我失眠了,回想總頭說的「東方閃電」是「異端」、「邪教」,是黑社會,還搞淫亂這些話,看看我接觸的這些傳「東方閃電」的人,根本不像總頭說的那樣,他們都很正派,言行舉止、待人接物特別有禮貌、有分寸,我不接受、耍蠻攪擾,他們仍是耐心勸說,以誠相待。再對照書上的話說得也確實有道理,使我靈裡特別得享受。想到這裡,我靈裡特別受感動,便決定要弄個清楚。第二天我就開始看神話,我一氣呵成看完了《聖經的說法》(一)、(二)、(三)、(四)、《「救主」早已駕著「白雲」重歸》。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才知道這話太對了、太好了!從來沒有哪本書上的話能一針見血點透人內心深處隱藏的東西,我邊看邊直拍大腿,連連點頭。感謝神打開了我多年緊閉的心門,我當即拍板:屬實是真道,我接受!
我從不聽、不看、不信到相信、承認、接受,完全是神話征服了我。通過看神話我明白了,「東方閃電」並沒有否認聖經,只是因自己對聖經的實質不了解,對神的新工作不認識,且產生了許多誤解。神話揭示出聖經只是神在律法與恩典時代已作過的兩步工作的紀實,如今是末了的國度時代,基督再來又有新的發聲說話,揭開了聖經中的一切奧祕,從此也揭開了聖經神祕的面紗,恢復了聖經的本來面目,使人不再喧賓奪主高舉聖經。既然先有神後有聖經,那神在每個時代作工就不可能根據聖經來作,人也不應該把神定規在聖經之中。過去我認為「離開聖經的就是異端」、「離開聖經就不是信主」的觀點,現在看來實在是太謬了。此時我才認識到自己以往信的並不是神乃是「聖經」,甚至「聖經」在我心中的地位已經超過了神,導致「聖經」成了我心中的偶像,成了我接受神最新工作的攔阻、障礙,使我對基督再來產生重重觀念,輕信謠言、傳播製造謠言,充當了新時代的法利賽人,成了信神不認識神、信神而抵擋神的罪魁禍首。是全能神的話把我從「離開聖經就是異端」的偏見之中引了出來,認識到全能神帶來的就是真道。
接受全能神新工作後,在回瀋陽的路上,我一直在考慮著回去後怎麼和弟兄姊妹說,直接面對面地給他們交通全能神的新工作,他們一定都很難接受,而且還會向我發起攻擊,教會總頭會撤我職、開除我、棄絕我,那樣我失去的就太多了。不信吧,確實是真神,是真理、真道。由於撒但的攻擊攪擾,我陷入到不知所措的困境之中:一方面考慮到,我要對神託付我的這一萬多弟兄姊妹負責;另外一方面,又不願失去我個人的前途、名譽、地位、錢財、肉體的享受。這時我突然產生一個詭詐的想法:參加他們的聚會,也許會從中發現一些漏洞、破口,然後抓他們的把柄,進而合情合理地將他們棄絕,但願他們不是真道是異端才好,我還能繼續當我的片長,什麼也不受損失,也省得這樣犯難、受熬了,但有一點,必須證據確鑿,能證明他們是異端、邪教,否則我不敢那麼做。產生這樣詭詐的想法後,我要求參加聚會,那時並不知道是撒但利用人的私慾在瘋狂攻擊攪擾,也看不透靈界的爭戰,我並沒有帶著誠心去體驗國度教會生活,而是心懷鬼胎,只等著抓住把柄後,達到自己陰險而詭詐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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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南省 尋求
我原是「因信稱義」派的一名同工。1999年春天,長老在同工會上告誡我們:「現在有一個『東方閃電』派,傳說主已來在中國作工,這根本不可能!因撒迦利亞書14章4節上記載:『那日,他的腳必站在耶路撒冷前面朝東的橄欖山上。』這是標準的異端!是迷惑人的假道!聽說他們傳一個同工能得到2000元,傳一個信徒能得300元;他們是個黑組織,如果你聽了不信,他們就挖你的眼睛、割你的耳朵、打斷你的胳膊、腿,所以你們千萬不要接待他們,否則後果不堪設想!……」聽了長老的一番話我不禁毛骨悚然,對「東方閃電」是又恨又怕,同時也心生抵觸:中國是無神論國家,神絕對不可能來在中國作工!於是,我立即回到教會,將長老的話傳達給弟兄姊妹,並規定不准接待陌生人,以免受「東方閃電」的迷惑。此後,我便走上了抵擋神的罪惡道路。
2000年夏,我得知本教會的王姊妹被信全能神的人拉走了,就立即趕到她家,硬是把她給恫嚇了回來,接著又先後攪回好幾個接受真道的弟兄姊妹。在這期間信全能神的人也不斷地來傳我,都被我視為洪水猛獸一般,要麼避而遠之,要麼就是將其趕、攆、打、罵而走。
記得2002年9月的一天,本派的一個接受全能神的姊妹來傳我,我一看見她就怒目厲吼:「不要臉的賤貨!快滾!……」沒等她張口,我衝上去照她臉上就是一巴掌,而她卻不惱不怒,摀著被打得發紅的臉噙著淚說:「姊妹!這樣做不合適吧……」「不合適?哼!這還是客氣的呢,再敢來我讓你爬著走!」吼罷,我又指使丈夫將她毫不留情地轟了出去。
2003年6月的一天,原來和我最知心的同工(已接受新工作)滿頭大汗地來到我家,我看見她就氣不打一處來,指著她的鼻子破口大罵:「你這個背叛主的叛徒!魔鬼!自己下地獄還來害我,快滾!……」罵著就將她推出門外,當她揚手要說什麼時,我猛地關上了大門,只聽「啊」的一聲慘叫,頓時,她的手指被鐵門夾得鮮血直流,看到此景,我不但沒有絲毫的憐憫之意,反倒幸災樂禍:「活該!自找的,看你以後還來不來傳我!……」可令我意想不到的是,兩天後,她竟然包紮著受傷的手又來了,我咬牙切齒地罵道:「你真是死皮不要臉!實話告訴你,你就是再來一百趟,我也不會接受的!」「姊妹,你怎麼罵我都行,只要你願意聽聽神的發聲,我來多少趟都甘心樂意!」她擦著額頭上的汗笑著說。我一聽更惱火了,罵著扛起鋤頭下地幹活去了,誰知她也跟著到地裡幹了起來。到中午時我也不管她,徑自回家吃飯去了。原以為她一定被熱跑了,孰料等我下午到地裡一看,她還在那兒幹著呢,身邊有一個方便麵袋,很顯然那就是她的一頓午飯了。就這樣她一連幫我幹了幾天活,白天吃方便麵,晚上睡在我家院子裡,臉上被蚊子叮咬得全是紅疙瘩,嘴上也起滿了血泡。見此情景我心中暗受責備,良心也受控告,不禁暗自揣摩起來:她這樣受苦、受屈辱到底圖個啥呢?究竟是什麼力量支撐著她呢?……這天正好下雨,我害怕她給我談道,就躺在床上假裝睡覺,但心裡還在琢磨:看她們的所作所為,也不像長老說的那樣壞啊!就說這個姊妹吧,我最了解,以前她特別厲害,受不得半點委屈,可現在信了全能神簡直是判若兩人,她是怎麼變的呢?……想著想著不知不覺便進入了夢鄉:我走在一條羊腸小道上,忽然被一條大河攔住了去路,正當我愁得滿頭大汗時,忽聽有聲音說:「無知的人哪,快醒悟吧!」我急忙順著聲音望去,見前面有一座橋,我興奮極了,高興地跑到橋上一看,一條光明大道出現在我的眼前,我激動得忍不住跳了起來,並大喊道:「都來看啊!這真是好啊!……」突然有人喊我,醒來才知剛才是在做夢。姊妹站在床邊好奇地問:「你剛才說什麼真好啊?」我就把夢中之事給她講述了一遍。聽後,她高興地說:「神真愛你呀!這是神在啟示你,讓你趕快醒悟、脫離絕境邁向光明之道呀!你夢中所走的『羊腸小道』正是你所在的教會,現在已荒涼得無路可走了:帶領、同工無道可講,且嫉妒紛爭、拉幫結夥,弟兄姊妹貪戀世界,哪有一點聖靈作工的跡象?這正應驗了主耶和華說:『日子將到,我必命飢荒降在地上。人飢餓非因無餅,乾渴非因無水,乃因不聽耶和華的話。』(摩8:11)這不充分證明神已另外作了新工作嗎?如果不跟上聖靈作工的步伐,人怎能走出『羊腸小道』踏上『光明大道』呢?你夢中聽到的聲音就是聖靈的啟示,是為了讓你趕快醒悟、接受全能神的新工作!以往神多次差派人傳你,都被你拒之門外,今天神親自啟示你,你如果仍硬著頸項不尋求、不接受聖靈的呼召,是會惹神傷心的,也是愚昧之舉呀!」姊妹的話令我陷入了深思:看看我們教會衰敗、混亂的光景,也確如姊妹所言,再看看信全能神之人的勁頭,卻非同尋常,難道他們真的有真神的帶領?難道神今天真是藉異夢來呼召我?不然這一切又怎麼解釋呢?想到這裡,我忘掉了長老的「諄諄教誨」,迫不及待向姊妹提出了我心中的觀念:「你們說主二次回來是在中國作工,這有什麼聖經依據呢?經上說主來要腳踏橄欖山,神應該降在以色列,怎麼會來在咱們這個最不相信、不承認他的國家作工呢?」
姊妹看我心有所轉,緊鎖著的眉頭也舒展開來,她微笑著談道:「我們還是來看看聖經上的預言吧! 『閃電從東邊發出,直照到西邊。人子降臨,也要這樣。』(太24:27)『萬軍之耶和華說:從日出之地到日落之處,我的名在外邦中必尊為大。……』(瑪1:11)從這些經文可以確定:末世人子降臨的地點是在世界的東方,而中國又是世人皆知、全宇公認的『東方明珠』,是著名的『日出之地』,所以末世的工作作在『秦國』——『中國』之地,這是無可非議、不可否認的事實。」姊妹又打開神話書念道:「在預言書裡說,耶和華的名必在外邦被尊為大,耶和華的名必傳於外邦,為什麼這樣說呢?神如果只是以色列人的神,他就只在以色列作工,而且也不擴展這工作了,他也就不預言那話了,他既預言那話,必要在外邦、各國各方來擴展這工作,他既然說了就要作,這是他的計劃,因他本來就是造天地萬物的主,是所有受造之物的神。不管在以色列人身上作工,還是在猶太全地作工,他作的是全宇的工作,作的是全人類的工作。今天在大紅龍國家作工,即在外邦中作他的工作仍是作全人類的工作,以色列可以是他在地作工的佔據點,同樣,中國也能成為他在外邦族作工的佔據點,現在不就成就了『耶和華的名必在外邦被尊為大』這話了嗎?」(摘自《話在肉身顯現·神是所有受造之物的主》)接著姊妹又交通道:「神這次道成肉身來中國作工還有更深遠的意義呢,正如全能神所說: 『耶和華作的工作是創造世界,是開頭,這步工作是結束工作,是結尾。開始在以色列選民中間作,在最聖潔的地方來開天闢地,最後一步是在最污穢的國家作,來審判世界,結束時代。第一步在最光明的地方作工,最後一步在最黑暗的地方作工,把這些黑暗驅逐出去,把光明帶來,把這些人都征服。就最污穢、最黑暗的地方的人給征服了,所有人口裡都承認了是有神,是真神,心服口服,用這一事實來作征服全宇的工作,這步工作是有代表意義的,這個時代的工作作完,六千年的經營工作就徹底結束了。最黑暗的地方的人已經征服了,其餘的地方就更不用說了,所以只有中國的征服工作具有代表性意義。』(摘自《話在肉身顯現·作工異象(二)》)『末世的工作若還作在以色列,那就一點意義沒有,為什麼末世的工作在中國這最黑暗的地方、最落後的地方作?就是為了顯明神的聖潔、公義,總之,越是黑暗的地方越能顯明神的聖潔,其實作這一切就是為了神的工作。』(摘自《話在肉身顯現·第二步征服工作是如何達到果效的》)『因為起初這些人都是心中無神的人,把心中無神的人作到順服神、愛神這個地步,才是真正的征服,這樣的作工果效最有價值,最有說服力,這才是得著榮耀了,這就是神末世要得著的榮耀。雖然這些人地位低下,但今天能得著這麼大的救恩,實在是神高抬,這工作太有意義……』(摘自《話在肉身顯現·拯救摩押後代的意義》)」神話撥開了我心中的迷霧,使我豁然開朗:原來神此次來在中國作工不僅有聖經依據,而且還有這麼深遠的意義呀!越是在這最敗壞、最黑暗、最不承認神的地方作越能顯明神的公義、聖潔,正因為如此我們這班人才蒙了神極大的高抬和恩待啊!唉!以往我死守聖經字句,憑想像定規神作工的地點,真是太狂妄、太沒有理智了!後來姊妹又帶著我吃喝了有關神的三步作工、道成肉身的奧祕、聖經的內幕等各方面的真理,從而使我更定真了「東方閃電」就是真道,「東方閃電」就是神自己,就是主耶穌的二次顯現。
此時,看看姊妹嘴上的血泡,想想自己以往的惡行,我懊悔已極、淚如雨下,跪倒在神前,照自己臉上連連狠扇,「全能神哪,我真是負你太多,這些年來,我一直封鎖教會,抵擋你的新工作,不知斷送了多少靈魂,還將幾位已接受你工作的弟兄姊妹攪了下來,我才是一個吃人肉、喝人血、故意攪擾人走正道的魔頭!神哪,你不念我的瞎眼無知,多次差福音使者來拯救我,可我卻百般驅逐、謾罵、污辱他們,還將以往親如姐妹的姊妹的手擠傷,我的心地真是太惡毒了!在你愛的激勵下,姊妹不計較這些仍一直來傳我,還幫我幹活,而我連一口飯也不給她吃,還讓她睡院子裡任蚊蟲叮咬,神哪,我真不是個人,我是個禽獸不如的畜生、瘋狗!實在不配活在你的面前!神哪,按我的惡行,真是可咒可詛,也該下到硫磺火湖裡遭受永刑,可你依然用你那無限無量的愛寬容著我,藉異夢啟示我,用你的話語喚醒我,拯救我這顆趨於麻木的靈魂不死,面對你這極大的救恩,我深感不堪不配,即使獻出我的所有也報答不完你的大恩大德,只有竭盡全力與你配合,盡好本分來安慰你的心!」
為了還報神的大愛,我立即投入到了傳福音的大潮中,經歷中面對的是以往的同工靈胞的羞辱、謾罵、甚至是毒打!但我不惱恨,也不埋怨,因他們的今天就是我的昨天,遭此對待正是我該得的報應!同時,事實也讓我明白了長老的話是無中生有的捏造,是撒但使用的卑鄙伎倆,世間哪有這樣的黑社會?無論人如何惡待,他們都是打不還手、罵不還口,一直以愛心來感化人,誰能有這般的忍耐,誰能有這麼寬大的胸懷?提起「打斷胳膊、腿,挖眼」之說我更覺慚愧,因我本村就有我拉回來的弟兄姊妹,幾年來他們都一切正常、平安無事,哪有一個被打、遭害的,更不用說致殘了;至於傳福音發錢更是無稽之談,像傳我的那個姊妹,接受新工作已幾年了,傳了多少人都記不清了,可住的仍是兩間80年代的破房子,如果像長老說的「傳一個同工能得到2000元,傳一個信徒能得300元」的話,她早就該發財了,還會住在破房子裡嗎?鐵的事實讓我更痛恨自己的愚昧無知,信神卻聽命於人,差一點被那些謠言葬送生命,若不是全能神極力地呼喚,瞎眼的我死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
親愛的弟兄姊妹們,願你們都能從我的經歷中吸取點教訓,切莫再道聽途說了,我們信神要有分辨,不能任人擺佈,快醒悟吧!快打開心門吧!聽聽全能神的最新發聲,接受全能神的最新作工吧!時間太短暫,等神公開顯現時,後悔就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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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蘇省 楊毅
說:「你們真恨惡大紅龍嗎?」面對神的這一要求我從沒有真實的進入,相反,在我心目中一直把大紅龍奉為「大英雄」「大救星」,認為它們是值得尊敬、愛戴的好警察,是見義勇為的活雷峰,對它們我是特別羨慕,崇拜有加。然而,神最知道我的心思,更知道我的缺少與需要,他奇妙地擺設了一次特殊的環境,使我真正認識了心目中偶像的真實面目,帶領我背叛、棄絕了大紅龍,將心給了神。
2004年大年初二,因教會工作緊急,路又遠,我必須早起趕車,要不就不能趕個來回。也許是我起得太早,加上過年路上行人特別稀少,所以大街上顯得格外清靜,只有清潔工在大街上清掃過年燃放的煙花爆竹皮。因著我一心急著趕車,可街上又不見一輛出租車,我就一邊走一邊四處張望,恐怕錯過打車的機會。當我快走到清潔工跟前時,藉著路燈的光線我才看見她掃地揚起了很多灰塵,我自然地繞她而行,誰知她竟把我當作張貼野廣告的報告了環保局(過後聽說的)。很快環保局的人開車來了,因我眼神不好(近視),加上攔車心切,我上前攔下了環保車,當我站在車前才發現攔錯了車,我向他們道歉後,他們也很禮貌地說「沒關係」,就開走了。不一會兒,這輛車又追上我,問我剛才攔車幹什麼,我說:「不是跟你們說攔錯車了嗎?」他們說:「我們懷疑你是貼野廣告的。」我說:「你們看見我貼野廣告了嗎?我貼的野廣告在哪裡?」不容我申辯,他們三個人一擁而上,強行搜查我的包。我包內有一份工作安排,一個轉交線索本,一個記事本,錢包裡有錢、一部手機、一個傳呼機(已不用),還有一些日用品等。他們看包內沒有野廣告,但仍是不放我走,說我是信神的。隨即,他們就給政保科打電話,政保科是專管宗教治理的。不一會兒,政保科來了四個人,他們一看我包內的東西就知道我是信全能神的,不容分說就把我強行塞到車裡,然後把車門鎖死,唯恐我跳車逃跑。
沒過多會兒,車便駛進公安局大院。到了屋內,大紅龍把搜到的傳呼機當線索守著,還有一部手機是正用著的,可它們打開一看,竟顯示電力不足,接著顯示已沒有電,打不開,充電也充不進去。當時我還挺納悶,早上起來時才拔掉電源的,這會兒咋沒電了呢?這時,我才看見神在奇妙地擺佈一切,同時也使我明白了那句神話:「任何一樣東西,或是有生命的,或是死的東西,都將隨著神的意念而轉動、變化、更新以至消失,這就是神主宰萬物的方式。」(摘自《話在肉身顯現·神是人生命的源頭》)我對神在主宰擺佈著一切更加充滿了信心。這時,大紅龍指著包裡的東西問我:「你是不是從這個接待家庭出來去那個接待家庭的?從你帶的這些東西來看,你是一個離開家盡本分的人,春節也沒回家,你不是一般的人物,肯定是帶領一級的,而且還是一個大帶領,因小帶領沒有傳呼機和手機,你說我說的對不對?」我回答說:「我聽不懂你們說的是啥。」「那你是裝不懂!」它們吼叫著。它們看我不按著它們說的承認,就對我拳打腳踢,並強行揪下我的帽子,扯掉我的圍巾,拽掉我的手套,只許我蹲著與它們講話,只要我不承認,它們就往死裡打。面對這一切,我很想跟它們講理、辯論,我到底犯了什麼法?為什麼要這樣對待我?此時,我想起上面曾交通過,在大紅龍國家沒法講理,大紅龍不講理。我迷茫了,但又不甘心忍受這樣的「待遇」。正當我不知如何實行時,神開啟我在人證物證面前死不承認是最高智慧。此時,我感覺得裝瘋裝傻,這麼實行才有智慧,既然大紅龍不許我講人話,那我只有講傻話了。它們看到我胡言亂語、瘋瘋傻傻,就拿出工作安排《臨到環境該交代的幾件事》給我讀了起來。它們原以為,我會因它們知道我是裝瘋而心虛、害怕,不敢再裝瘋了。誰知它們越讀我越高興,因神開啟我只想到工作安排中的一兩句話,經它們這樣一讀,我明白了工作安排更多方面的要求,對異象更透亮了,與神配合的心志也越大了。
氣急敗壞的大紅龍見這招沒治住我,立時獸性大發,對我採取酷刑逼供。它們把我銬在一個固定的鐵椅子上,讓我既蹲不下又站不起來,把我那隻沒戴手銬的手放在鐵椅子上,用鞋底砸我的手背,直到手背變成青紫色為止,它們又用穿著皮鞋的腳在我腳趾上來回轉動碾壓。有六七個男人對我施行暴力:一個男人專打我的關節部位,用力捏我的關節,致使我一隻胳膊一個多月都不能抬;另一個男人一把抓住我的頭髮使勁搖我的頭,然後使勁往後背一拉,讓我眼望著天,並惡狠狠地說「你睜大眼睛看看天上到底有沒有神」;臉上挨的巴掌更是數不清。之後,它們把我送到關押犯人的牢房裡,捏造謠言對那些犯人說:「她專門破壞別人的家庭,有好多家庭都被她拆散,她是騙子,專騙老實人,騙人錢財,擾亂社會治安……」有一犯人問:「她不是個傻子嗎?」「她那是在裝瘋賣傻,她想逃避法律的制裁,你說你們誰有這個心眼,誰要說她傻,那他就是頭號傻瓜。」經大紅龍這麼一迷惑,所有的犯人對我所受的殘害不但不說大紅龍慘無人道,反而說我受的刑太輕了,還說像這樣壞的人槍斃了才好呢!在監獄裡有監規,是所有犯人天天背讀的。監規內容是:認罪伏法,不准挑唆他人犯罪,不准拉幫結夥,不准打架鬥毆,不准欺壓凌辱他人,不准栽贓陷害他人,不准搶吃、強佔他人的物品,不准戲弄他人,要打擊牢頭獄霸,若發現違背監規的要及時報告管教和巡視,不得隱瞞事實,不得袒護他人犯罪,監規要達到人性化管理。可大紅龍卻帶頭挑唆犯人折磨我,讓那些犯人天天戲弄我:零下八九度的天氣,把我的鞋子給潑濕了;偷偷在我的飯裡加生水;晚上睡覺的時候把我的棉襖泡在水裡;常常半夜掀我的被子,拽我的頭髮,不讓我睡覺;搶吃我的饅頭;強行讓我刷廁所,讓我睡在廁所邊;又強行把她們吃剩的藥灌進我嘴裡,不准我上廁所……我若有一點不聽她們的,她們就會聯合起來打我,若有管教或巡視看見,她們就趕緊避開或假裝沒看見。若有幾天犯人沒折磨我,管教和巡視就問犯人:「這幾天那個憨妮變精了是不是?我發現你們倒變憨了,誰要是把憨妮變精誰就能得到減刑。」今天如果不是我親眼看見、親耳聽到、親身體嘗,我怎麼也不會相信大紅龍在背後竟是如此黑暗、可怕、恐怖,大紅龍掌權竟是如此地慘無人道、弄虛作假、兩面三刀。正如工作安排上說:「住幾天監獄,受點肉體的苦,讓我真實看清撒但惡魔的醜惡面目,認識大紅龍權勢的邪惡,認識黑暗世界的恐怖,這也是信神的一方面功課。如果沒有這樣的環境臨到,誰能認識大紅龍的恐怖與邪惡呢?誰又能真實地背叛大紅龍而將心歸給神呢?過去人都崇拜撒但、崇拜邪惡勢力,如果沒有大紅龍的殘害,怎能恨惡大紅龍呢?」人的交通裡說:「……大紅龍在哪裡掌權,哪裡就有戰爭,就有階級鬥爭,就有殺戮、迫害,就有謊言欺騙……大紅龍的黑手在哪出現,哪里就有邪惡勢力橫行……大紅龍就是黑暗與邪惡的禍根。大紅龍罪惡滔天,所說所作的都是蒙蔽人、欺騙人、敗壞人、殘害人、屠殺人;大紅龍所鼓吹的、宣傳的全是欺騙人、敗壞人的鬼話,都是邪說謬論。」從工作安排與人的交通中我明白了神的心意,神藉著大紅龍效力是讓我看清它的醜惡面目、邪惡靈魂與滅絕人性的撒但本質。如果沒有這樣的環境,我不但不恨它們,還特別崇拜它們,把它們看得多尊貴、偉大、神聖。今天我才看清這夥惡魔的醜惡嘴臉,它們正是披著人皮的活撒但,人面獸心,是地地道道的邪靈投胎,是一群連畜牲都不如的野獸。它們外表宣傳、提倡的很公正也很動聽,事實上全是欺騙人、蒙蔽人的鬼話,是它們美化自己、偽裝正義、欺世盜名的一種手段。監規上明文規定要人性化管理,可背後它們卻禽獸不如,整人治人、無中生有、造謠陷害、嫁禍於人、借刀殺人。今天親身體嘗、親眼目睹這一切,我才從內心對它們產生真實的恨惡。它們想藉著折磨我的肉體讓我背叛神,可它們萬萬沒想到,它們越折磨我,越使我看清它們的惡魔面目,越使我恨惡自己瞎眼愚昧被大紅龍迷惑苦害至今,越從內心恨惡它、棄絕它,同時也讓我明白了愛神所愛、恨神所恨的真意,知道了啥叫背叛撒但將心歸給神。
大紅龍在我身上這招不行又選那計,它們找背叛神的猶大來戳穿我,誘勸我背叛神。我親眼看見這個忘恩負義的叛徒帶著大紅龍去抓捕弟兄姊妹,又聽見它說誣陷、毀謗、褻瀆神和捏造的話。此時,我氣憤得差點失去理智,真想上去掐死它。因著猶大的出現,我不由得又有些傷感,感到懊悔虧欠,因為神家每次要求我們禱告咒詛猶大,我只是走走過程,從沒對這類人發自內心地恨過,也沒認真地按神家的要求實行過,今天我親眼看見、親耳聽見才明白神的心意,才看清猶大的實質是可咒可詛的,這些人正是神話所揭示的「甚至一夜之間就由一個滿面堆笑的『好心人』變成一個滿臉橫肉的劊子手,竟然無緣無故地將昨日的恩人當作不可一世的仇敵」的一類人。這該死的叛徒告訴大紅龍,說我是個完全正常的人,就是在裝瘋,因傳福音有原則,不傳神經不正常的人,並說我看它時眼裡帶著凶光。因著猶大的出賣,大紅龍開始對我施行更重的刑訊。猶大站在一邊說:「活該受這苦,不領我的情,還用眼睛瞪我,不知好歹,受死你也不多。」面對猶大的惡毒,我從心裡恨透了它,但又有幾分傷心,有想哭的感覺,但我知道此時神的心更難過,因為它們背叛的畢竟是神呀!我不能哭。我在心中默禱:「神啊!我願讓你得著我的心,雖然我現在不能為你做什麼,但我願意在大紅龍面前、在猶大面前為你作得勝的見證,讓它們徹底蒙羞,以此讓你的心得著安慰。神啊!願你保守我的心,使我變得更堅強,有淚往肚裡流,絕不能讓它們看見我的眼淚,我應該為得著你而高興,因為是你擦亮了我的眼睛,讓我看清它們抵擋你、背叛你、拆毀破壞你作工的撒但本質,使我長了分辨,使我愛憎更分明,使我在熬煉中看見你智慧的手在擺佈一切,我願與你繼續配合直到你得勝為止。」作完禱告,我心中有一股無窮的力量,有一種不為神作好見證誓不罷休的精神。我知道這是神加給我的信心與力量,是神對我的特別保守、特別感動。大紅龍想利用猶大來讓我背叛神,但神是智慧的神,若沒有猶大反面的襯托,也不能激起我立志要滿足神的心志與信心;沒有猶大的出現,我對這類人的實質仍看不透;若不是猶大的襯托,我對神的智慧就沒有真實的認識,不知神是怎樣主宰萬有、調動萬有來為成全子民效力的。這就是神用智慧打敗撒但的鐵的事實。
大紅龍為了把我變成一個「正常人」,不惜花費人力、物力、財力,到處打聽能指證我信神的證據。三個月過去了,它們的奔波仍是空勞無獲。最後它們使出了殺手鐧,聽說有一高人,凡抓來的人經它三招一過,沒有不招供的,凡經它審理的案子,沒有不按它的路線走的。
有一天來了四個警察,它們對我說:「今天給你換個家。」接著便把我押上押運犯人的車,它們把我的手銬在背後,用一個頭罩罩住我的頭。看那陣勢,我認為它們要把我拉到外面偷偷地槍斃了。此時,我想起信耶穌時唱的歌:「從最早的初期教會開始,跟隨主的人要付出高的代價,千萬個靈胞為福音而犧牲,從此才得著永遠的生命,為主殉道,為主殉道,我已作好準備為主殉道。」今天我終於明白了這首歌,跟隨主的人要付出高的代價,我也作好準備為主殉道了。誰知上了車,我無意中聽到它們的對話,好像是要把我拉到別的地方審訊。啊!原來不是要槍斃我,我還作好殉道的準備了呢!正當我這樣想的時候,不知什麼原因,它們把罩在我頭上的頭罩帶子勒緊了,馬上我就有一種窒息的感覺,心想:難道大紅龍真的要讓我死掉?這時,我又想起當初跟隨耶穌的門徒能為福音而犧牲,這次我也不能當孬種,就是死,我也不求它們給解開,更不向它們投降,但是我卻控制不了頭和身子,沒知覺地倒在了它們身上,它們見狀,趕快解開我頭上的罩子。我嘴裡吐著白沫,然後嘔吐,好像肚子裡的五臟六腑都要吐出來一樣,頭昏,眼睛也睜不開,全身好像癱瘓了一樣,嘴裡總有一根黏糊糊的東西連著肚子,好像有東西吐不完。本來就很虛弱的我,經這麼一折騰,我感覺自己不行了,隨時都有停止呼吸的可能。死亡再次向我逼近,痛苦中我向神禱告:「神啊!你要我為你作死的見證,我願順服你,我願以死來滿足你,我知道在神名裡死去的人不是死了,乃是睡了,我相信你無論怎樣作都是公義的,願你保守我的心能順服你的擺佈。」不知過了多長時間,車子開到了一個賓館,我被人架到賓館的一個全封閉的房間裡。我聽到(我已睜不開眼睛)周圍有很多大紅龍的爪牙在看著我、議論我,說見到我就是見到了當代的劉胡蘭,讓它們開了眼界,真是好樣的,比劉胡蘭還劉胡蘭。聽了這些話,我因神得勝而自豪!我因神加給我信心與順服而向神發出讚美!我看到了全能神必勝,撒但就在神的腳下!此時,我忘記了疼痛,為神能得著榮耀而倍感欣慰。
不一會兒,它們所崇拜的會斷案、會審人的高手來了。一進門,它就叫了起來:「那個憨妮呢?讓我看看!」這個野獸走到我跟前一把抓起我,在我臉上左右開弓來回幾十個巴掌,又在我胸前、後背重重擊了幾拳,之後又用它的皮鞋打我的臉。經它這麼一打,我嘴裡、肚子裡那種吐不淨的感覺沒有了,頭也不那麼昏沉了,眼睛也能睜開了,癱瘓的四肢也逐漸恢復知覺,身體也開始有力氣了。緊接著,它又凶狠狠地抓住我兩個肩膀讓我背貼在牆上看著它的臉回答它的問話,它看我不理它,就用辱罵、毀謗、褻瀆神的話來刺激我,用最下流、最卑鄙的手段來調戲我,還說:「我有意用你的肉體和靈魂所不能承受的來折磨你,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讓你受的是一個正常人所不能承受的苦,最後讓你哀求我放過你,那時你才能說一句人話,命運不在神手中而在我的手中。我讓你死你馬上就得死,我讓你活你就能活,我想讓你受什麼苦你就受什麼苦,你的全能神也救不了你,只有向我們求救你才有活路。」面對一群卑鄙、無恥、下流的流氓、野獸、惡魔,我真想跟它們拼了。「天地萬物原來為神所造,供神享受乃是理所當然,魔王厚顏侵佔,撒但罪惡滔天,千萬靈胞當奮起。」我奮起個啥?我這裝瘋不是在裝孬種嗎?我連一句高舉神、見證神的話都不敢說。此時,我裡面有無聲的怨言,我後悔裝瘋,我快要憋不住了,即使我不裝瘋也快讓它們給氣瘋了。面對一群瘋狗,我不服,我有怒氣,我想吶喊,我想罵它們:「人是不會向狗求饒的。」我認為我這是有正義感,誰知我越這樣想裡面越黑暗,不知不覺失去了聖靈作工,禱告沒話了,詩歌也想不起來了,遇事也看不透了,也不知該咋實行了,我這才開始害怕了。我趕緊退到靈裡省察認識自己,此時神審判的話臨到了我:「你們都把心中高大的神當作耶和華來敬拜,把看見的基督當作人處理,你們的理智太差了,你們的人性太低賤了!你們並不能把基督永遠看為神,僅是偶爾高興之時把他拉過來當作神來敬拜,所以我說你們並不是信神的人,而是一夥扮演抵擋基督的幫凶。」(摘自《話在肉身顯現·與基督不合的人定規是抵擋神的人》)是的!我把天上的神看得太高了,把基督卻看得太渺小了,我崇尚的是勢力、權勢,不是基督的卑微,更不是神隱祕作工的智慧。神是用他的智慧來打敗撒但,神是以他的卑微隱藏來顯明撒但的本來面目,捕捉懲罰惡者的證據,我卻憑撒但的哲學看待基督的作工,總想以牙還牙、以眼還眼,認為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為啥我們臨到環境就該任憑它們擺佈呢?信神的人就該受欺、受壓、受窩囊氣嗎?因著我的本性狂妄,不服人,更不願受人的欺壓,我才不把基督智慧的作工放在眼裡,才不把基督的卑微隱藏看為寶貴,反而認為自己和它們拼了才是有正義感,豈不知大紅龍就是想用激將法激起我對它們的反抗之心,從而抓住我裝瘋的證據,好讓我承認信神的事實,以便定我的罪。如果我真的憑血氣跟它們拼了,那不正中它們的詭計了嗎?真感謝神對我及時的刑罰保守了我,使我識破了撒但的詭計,認識了自身的大紅龍毒素,也認識了神的所是、神的實際,對神的作工異象更透亮了。若沒有神智慧的作工,我不會認識基督的卑微隱藏和實際地受苦付代價拯救人,面對大紅龍這夥惡魔的追捕、逼迫、殺戮,面對整個人類的棄絕、論斷、定罪、毀謗,基督都默默地承受著,仍在作著他的拯救工作,神的性情太美麗、太尊貴,而我面臨大紅龍的迫害卻想反抗,以悖逆抵擋神來維護自己所謂的尊嚴,以不服、埋怨來對抗神,這不成了撒但大紅龍的幫凶了嗎?在神的作工中,我看見了大紅龍的陰險、狡詐、惡毒、罪不可赦,也領略了神話語的權柄勝過顯神蹟奇事的權柄。
氣急敗壞的大紅龍見我死不招供,就把我一隻胳膊擰在背後,另一隻胳膊擰在脖子後面的背上,然後用力拉,把兩隻手牢牢地銬在一起。不到半小時,豆大的汗珠就順著我的臉頰流了下來,流得我睜不開眼睛。它見我還是不回答它的問話,就把我打倒在地,然後提著我手上的手銬把我從地上拉起來,立時我的胳膊像斷了一樣,當它使勁拽手銬時,我疼得幾乎要斷氣了。隨後,它又把我摔在牆上,讓我靠牆站著。汗水模糊了我的雙眼,疼得我渾身都在冒汗,連鞋都濕了。本來就很虛弱的我此時已經虛脫,只能用嘴喘氣。惡魔在一邊看著我,不知它看出了什麼,也許是怕我死掉,它忙扯一把衛生紙給我擦汗,又接一杯純凈水餵我,不到半小時就給我餵一次水,擦一次汗。我也不知道自己當時是什麼樣子,肯定很可怕,因我只能張著大嘴喘氣,鼻子好像已失去了呼吸的功能,嘴唇乾裂,全身的力氣都用在喘氣上。這時,我感覺死亡再次逼近我,可能這次我真的要死掉了。就在這時,聖靈開啟我使我想起跟隨主的路加是活活被吊死的,我就在心裡翻來覆去地念叨著:「路加活活被吊死,我也要做路加,我要做路加,做路加……神要熬煉人到『九死』一生,我作不了九死一生的見證,這到『三死』我就要真的死掉了,那我就現在為神作死的見證吧!我什麼也不想了,只等著咽下最後一口氣來為神作死的見證。」就在我疼痛難忍、奄奄一息時,突然聽到其餘的大紅龍爪牙藉著猶大又抓來別的弟兄姊妹,聽說還抓來一個弟兄。我想:弟兄受的苦肯定比我更大,此時我的疼痛立時減去了一半。我在心中一直默默地為他們禱告,求神保守他們能在大紅龍面前作得勝的見證,千萬不能做猶大,因我不想再有任何一個弟兄姊妹與我受同樣的苦。也許是聖靈在我裡面的感動,我一直不住地禱告,越禱告越受激勵,不知不覺忘記了自己所受的痛苦。這也是神的智慧安排,是神在體貼我的軟弱,帶領我在最痛苦的時候挺了過來。那天夜裡,我已不在乎大紅龍如何對待我了,對它的問話我更是沒入耳。它們見我一直不理它們,就用拳頭打我的臉,用手指纏住我鬢角(這個部位最疼)的頭髮使勁地拽。我的耳朵被擰腫了,面部也變形了,屁股和大腿讓它們用厚木板打得變紫、脫皮了,腳趾也被它們用木板砸得變黑。它們給我打吊背六個小時,當打開手銬時,我左手大拇指下面被手銬勒得肌肉分開,只剩下皮包著骨頭,兩個手腕被手銬勒得起滿了黃色水疱,手銬已無法再戴。這時來了一個女的(它們的頭),對它們說:「這個人不能再打了,馬上要出人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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